他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个非常成熟
大人——不是像，他就是，但有些时候，又好像很笨拙，跟童宴认知里大人不太
样，无论是童历钦还是童杨，或者这
多年来遇到过老师，卓向铭跟他们每个人都不样。
童宴觉得他笨拙，接着又觉得他笨拙得可爱。
“你喜欢吗？”卓向铭问。
“喜欢。”童宴说。
那能给
吗？”童宴说，“可以换着用。”
卓向铭似乎没想到这点，愣
愣才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给你。”
他们走到车库去，卓向铭打开周五送童宴时开那辆车后备箱，不知怎回事，他莫名有些紧张：“本来打算周五带你出去吃完饭给你。庆祝你开学。”
后备箱里不只有书包，最占地方是摞在三个书包下面那个大储物箱，童宴打开，里面是满满笔记本、钢笔之类文具。
卓向铭打算让他写多少作业？
哦不，大概从三年级还是四年级开始，童宴上学就没再交过纸质作业，更不用说笔记本这些东西，可能只有公司办公室还在用。
看他不说话，卓向铭道：“是不是买错？”
童宴艰难道：“没、没有。”
可因为大箱文具而起心梗刚下去，无意间瞥到书包logo，想到单价，再想到林悦华说“差点都要”，童宴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
他不至于被这些钱吓住，只是卓向铭让他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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