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次方绍突然晕,脸色苍白地倒在原野身上时候,十八岁原野脸色也没有比方绍好看到哪去。太慌,也害怕。抱着方绍觉得心里疼得不行,但又不知道能做什。
那会儿方绍助理和原野说不用送医院,回酒店睡觉就行,原野就盘腿坐在方绍床上,眼睛盯着他直到他四个小时以后睡醒。方绍醒原野眼睛都已经瞪红,轻声问他“你咋,哥。”
只故作镇定猴儿,声音装得平静,脸上惨兮兮。
方绍朝他伸手,张开胳膊,声音很哑“来。”
原野颗圆溜溜脑袋就塞进方绍颈窝间,睫毛簌簌地刮在方绍脖子上,方绍笑下,笑起来胸腔震动,问他“怕”
员过来想要给方绍盖个毯子,原野轻声阻止她“谢谢,不用,他热。”
前面还好,最后几个小时开始,方绍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到下飞机时候,就几乎连唇色都没有,整张脸毫无血色。
造型师是方绍多年合作位,早就互相知根知底,什都不用多问。
酒店有车来机场接,全程原野都没和方绍说话,只是直牵着他手,手心暖暖地传着温度给他。恍惚间原野好像看到自己第次陪他来欧洲时候,那时候心里很慌,也钝钝地疼。
那是原野第次发现原来方绍也有弱点。原来闪光灯下那完美脸背后有那辛苦。
原野在方绍颈间点头,没吭声。
方绍手掌扣着原野后脑勺,轻轻划划,和他说“不慌,没事儿。”
“咋不慌呢”原野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起来很闷,“你句话没说就倒,心脏都要吓得吐出来。”
方绍笑着说“那你吐个看看。”
方绍完全吃不东西,口也吃不,甚至水都不能喝。七个小时逆时差让方绍神经系统全部紊乱,每条神经都像是失去效用。方绍脱外套之后低着头坐在床边,胳膊分别搭在两边膝盖上,手虚虚地交握着垂下去,身上白衬衫和裤子都还穿得很规整。
他难受原野知道,他头疼恶心,胸闷心悸,这些原野都清楚。
原野从箱子里拿套舒服薄睡衣,走过去轻轻摸下他脸,声音低沉也温柔“给你换个衣服,宝贝儿。”
方绍呼吸声音有些粗重,说“没事,等会儿自己换。”
原野颗颗去解他衬衫扣子,然后给他穿上睡衣。他很少这样像照顾孩子样去照顾方绍,因为他们从最初不管是年龄还是身份定位来看,原野才是被照顾那方。尽管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照顾,但确确方绍始终是更强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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