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洲这次问得直接，
句话直接甩到原野面前：“真离
？什
时候？”
原野放下火机，金属小物件磕上玻璃桌，清脆
声响。原野点下头，道：“啊，离。”
他手抬起来把嘴上叼烟摘下去，眼前烟雾缭绕，原野没什表情，只说：“年多。”
“你怎回事儿？”关洲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们文人圈儿最看不上这些，你以前不也跟着骂吗？你何苦招这身罗烂，傻逼
看你是。”
原野性格直很轴很犟，像头倔驴似，脾气也差。那天不管关洲怎说，他都是那副不太在意模样，甚至脸上还始终挂着轻轻浅浅那点笑，没改过主意。
后来关洲又和他喝杯，大口酒闷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刺激，关洲眼睛红。他声音压得很低，指着原野说：“……你还跟装个屁！”
原野看过去。
关洲用力搓搓脸，然后眼睛盯着原野说：“他妈早听说，没来问你你就真当不知道呢？你他妈跟方绍早分！”
地样儿。
又喝两轮，大家都有点多。
关洲也破例抽根烟，他平时烟酒不沾，怕伤嗓子，也就和大家聚时候偶尔放纵次。他吸口烟，侧过头看原野，叫声：“兄弟。”
“嗯？”原野看过来，半挑着眉等着他说。
关洲看着他说：“听说……你要上们台那个节目？”
原野脸上直挂着那丝笑点点没，他直直地看着关洲，半晌才沉着声问：“哪来消息？”
关洲冷笑声，像看傻子样看着原野：“这个圈里根本没有秘密，你能瞒住谁啊？你脑子灌水还跟他上那傻逼节目，节目上还装两口子？还爱你你爱？回头不给你扒到裤衩不剩都算天真！”
原野半天都没说话，只是沉默着侧头点根烟。他最近烟瘾太重，戒过烟再重新捡起来人，烟瘾要比以前重得多。
“野哥。”关洲叫他声。
原野应。
原野没什反应，只是应声：“啊。”随后不太在意地随口问，“是你们台？”
关洲皱着眉说：“哪个台无所谓，你想好？”
原野转回视线，看着圈人喧喧闹闹喝着酒。大家都各闹各，没人听得见他们俩低声对话，他们就像被隔出个屏障，这挺有意思。原野笑声，说：“有什，个节目。”
“放屁。”关洲又抽口烟，表情不太好看，“你好好写你东西，你往这个圈里掺和什？上节目你就算只脚踩进圈，就你这性格，等着人骂呢？”
原野喝酒眼眶稍有些红，他“嗤”地笑声：“无所谓，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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