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益嘉准点下班,韩轶打电话说有应酬,他自己搭地铁回家,提前站下车,去花店买束新鲜满天星。
在单元楼门前,抱着花陆益嘉被两个追逐打闹小学生从背后狠狠撞,趔趄几秒脑海中闪现出前段时间酒醉后没骨头他揽着韩轶脖子下车,两个人贴很近,体温交换,呼吸相闻,很快被韩轶用力推回车身上激烈吻住画面。
他突然懂,无论是齐欣予话,抑或前几天韩轶突如其来怒和大转弯好,还是出差回来发烧那天,在韩轶浴室无意中看到那件,很像自己莫名消失衬衣。
”
陆益嘉眨眨眼,缓慢问道:“啊?”
这就最近十来天事,齐欣予怀疑几天人生,到现在也接受得差不多。说白社会就这个社会,谁还不是挤破头想活得更好呢。
“前段时间问老板留校事,他口风还松点儿,仪器送过来以后,就明显没啥事。”齐欣予道,“以前总想不明白,凭什你发文章随随便便都第作者,文章不到发表那天连本人都不知道它被投到哪去,这几天刚懂,因为这两年咱们实验室用,移液枪、枪头、比色皿,等等等等,都白来。”
陆益嘉没道理会听不懂这段话,但他又确实不懂。
齐欣予看他那表情,脸色也不太好:“不是对你有什不满……也不能这说吧,也许你确实没有那种意思,但韩轶师兄向对你照顾,他这样做,大概老师下意识就……这想。”
两个人待到饭凉,才在呈霖食堂门口分开。
直以来,除供给实验室损耗品外,韩轶时而会给实验室添台仪器,陆益嘉是知道,只是他把那理解为师生间感情。
可今天齐欣予说不是,那是因为他,因为陆益嘉在实验室。
“师生情?”齐欣予面色不虞,“所以你也不知道,前年老板卖那个专利本来是韩轶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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