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荷点点头,她果然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
“所以,你后面没有继续上学,是因为和周渊父亲结婚吗?”
周曼摇头。
她看着蔺荷,似是不知道该怎说。
蔺荷很有耐心,她温声道,“没关系,你就当和聊天,慢慢说,想到什就说什,不用紧张。”
“别紧张。”蔺荷笑道,“就是见你文文气气,所以想问你之前上没上过学?”
周曼点头,“嗯。”
“上到几年级?”
“高二。”周曼回答。
这在农村,已经是很高学历。
会是谁说呢?
蔺荷觉得这几乎不用猜。
个年轻可能连20岁都不到女孩,嫁给个有两个孩子中年男人,还是在这样落后山村,这会是因为爱吗?
开什玩笑。
更何况宁渊明显不愿意承认他父亲和周曼这段婚姻,但他却直握住周曼手,和她说话也满是亲昵,他明显不讨厌周曼,那他呈现出这样态度,就有很意思。
于结婚证?他们觉得那不重要,事实婚姻更为重要。
如果有需要,等到年纪,再去领就是。
她只是没想到,她这快就碰到。
她正琢磨着是不是她想多,周曼其实已经过20岁,却听到周曼身边宁渊气愤反驳道,“她不是,她是们俩姐姐。”
“你爸都娶她,还能不是?”
周曼缓好会儿,才出于对老师敬畏,吞吞吐吐开口。
周曼自小就算是村里好学且成绩比
“那为什没继续上下去呢。”
周曼低头,没有说话。
蔺荷换个问题,“看你年纪不大,你今年多大?”
“19。”周曼低声道。
她这样穷困家庭出身学生对老师有种天然敬畏,蔺荷虽然不是她老师,但她现在身份也是老师,所以周曼面对她,不知不觉就和面对自己曾经任课老师样,有问必答,不敢多话。
蔺荷帮他们做登记,看着宁渊拉着周曼手气呼呼离开。
她记下周曼家地址,在报名工作结束后,去找周曼。
周曼正在洗衣服,见她进来,连忙请她进屋里坐。
她局促坐在板凳上,有些紧张,“蔺老师,您来这里,是有什事吗?”
她怕她是来告诉他宁容不能上学,她到底只有五岁,村里没有这小入学。
“那他们也没领证,没领证就不算。”
“所以你现在是想当孤儿啊?”
“就是孤儿又怎。”宁渊瞪着对方,像匹愤怒小狼崽。
蔺荷听着他这话,心道他竟然还知道没领证就不算。
他这个年纪按理是不应该知道,那就只能是身边人说,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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