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罪开
口：“萧刻？”
萧刻笑，手没拿开，另外
只手从兜里摸出个红包塞在周罪手里。他声音里还带着不稳
气息，和满满笑意：“萧老师赶着来送红包，
好不好。”
周罪点头，声音沉沉地回答：“好。”
萧刻于是笑下，凑到周罪耳边小声和他说话。他喉咙很干涩很哑，他最擅长用这把嗓子说些让人沉迷情话。
周罪在满眼黑暗中听见萧刻带着快跑过后不稳声线对他说：“现在零点，你要记住萧老师陪你跨年。以前你自己过几个年不管，但是从今以后，你过每个年都会陪着你。”
点五十三，萧刻进去就蒙，里面那道门他没卡进不去。萧刻立刻给老曹发消息，让他尽量不被发现地开门顺便叫个电梯。
老曹估计手机就在手边，特别有效率。电梯上行到二十二楼，门开之前萧刻看眼时间，五十七分。
很棒。
老曹已经倚着门框在等着他，萧刻笑着小声说：“谢。周罪呢？”
老曹手指往身后随便指：“让方禧支去找烟。”
这句话，这副声音，眼前这人，这些都太好，让周罪甚至不敢睁眼，怕它们是幻象，怕其实根本都是不存在。
周罪没拿开萧刻手，只是伸出手去圈住身前这人，拿着红包那只手环着他肩膀，另外只手按着萧刻腰。萧老师拿开自己手，毫不吝啬自己拥抱，用力回抱住萧刻，亲亲他耳朵，在周罪耳边轻声说：“……新年快乐，心肝儿。”
萧刻换鞋进去，方禧在桌边挑眉看着他乐，往厨房指指。萧刻冲他笑着点头，没顾上说话，跑着就过去。
周罪背对着门在个柜子里翻着，拿条烟正要回身，萧刻扑过去把捂住他眼睛。
“操。”周罪本来以为是方禧或者老曹又抽风，刚要伸手把盖在眼睛上手拿开，听见还没喘匀呼吸突然顿下。
萧刻没出声，刚才跑太急，还在粗喘。
周罪手在萧刻手上摸摸，拇指轻轻刮刮他手背，萧刻能感觉到手心下睫毛在轻轻颤动。周罪又摸摸衣袖，萧刻从外面跑进来外衣没脱，身上还带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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