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萧刻“嗯”
声，点点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
。周罪坐在旁边
单椅上，问：“男朋友？”
萧刻说：“不是，
单身。”
他这句话说得稍微有点刻意，但无所谓，萧刻本来也是故意。
周罪点下头。其实萧刻能看出来周罪不是话多人，上次俩人在
桌喝酒他也没听见周罪说几句话。不喝酒萧刻话也不多，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周罪问他：“上次你说你是老师，中学？”
小哥儿最后说句：“干活儿时候不爱说话，你也闭嘴。”
方奇妙答应着：“OK。”
后来门就关上，萧刻就听不见他们说话，前厅里小姑娘用音响放着慢吞吞英文歌。萧刻坐在沙发上继续盯着架子上金属摆件看，时间过去挺久，看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周罪和个短发女生从纹身室出来萧刻才有点清醒。女生在脖子上纹只白鹤，栩栩如生。白鹤上贴层塑料膜，估计挺疼，女生拿手在脖子边直扇着风。
周罪跟她说：“回去先别沾水，最好到明天。”
招手：“进来。”
方奇妙手机和外套都扔给萧刻就跟着进去。萧刻没想跟他块，对别人在这人屁股上画画点兴趣都没有。过会儿他听见小哥儿说：“给你简单画个手稿你看看样子，纹出来大致就这样。”
方奇妙说：“不用画，你就按表情包那个狗头来就行，贱点。”
小哥儿声音有点不耐烦：“们这儿从来不照着图来，都是原创，你要能接受就自己给你画，不能就算。”
“OK，你画。”方奇妙说。
“大学。”萧刻手还揣在肚子前面兜里，他笑着问：“不像啊？”
周罪说不像，又问他多大。
萧刻说他博士都念完，三十生日刚过。
周罪又说次：“不像，显小。”
他们俩现在距离挺近，跟上次喝酒时候距离差不多，只不过上次光很暗，这会儿灯开得还是挺足。萧刻把周罪看得更清楚，他看到萧刻侧脸靠近耳朵位置有条疤。
“好，辛苦周老师。”那女生冲他笑下。
周罪说：“客气。”
他这人好像直都没什表情，看起来有点冷。
那女生走之后萧刻指指旁边房间说：“朋友让刚才那小哥儿给他纹。”
周罪说：“听见。”
过会儿萧刻又听见小哥儿问他：“这样行吗？”
方奇妙听起来很满意：“行，太行。”
小哥儿“嗯”声，然后说：“裤子脱，你要纹哪儿你自己没数啊？往你裤子上纹？”
方奇妙问他：“纹屁股疼不疼？”
“还行吧，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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