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舔嘴唇，吞口唾沫。
薄以渐说
长串话，总算把自己想说
说完。他继续：“好，
把照片传给你，你手机号码是？”
他手上这部手机不是自己，是节目组发下来，所以通讯录里面并没有虞生微号码。
虞生微正要回答，突然看见照片里站在自己身旁熊。
他有新想法。
薄以渐也是现在才看见这张照片。
拍得真不错。
或者说，演得很不错。
他惊奇挑眉毛，将图片放大，让虞生微面孔更清晰地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他仔细看两遍，问虞生微：“你是怎
想到这个表情？”
他沉吟，“更亲密点？”
虞生微声音透着股心虚劲：“怎样算更亲密？”
薄以渐没听出来，继续琢磨：“准确地说，不是亲密，是更随性自然些。至于到底怎做，接下去节目还不知道是什，没法写剧本，随机应变吧。反正你之前直都很棒。”
虞生微心不在焉地“嗯”声，他目光落在薄以渐手机上，心里想着另外件事：“那个，以渐哥……”
薄以渐：“怎？”
“拍照时候，以渐哥肯定也做些不样表情吧？”
薄以渐当时就是愣。
都装在只熊里头
虞生微避重就轻：“……有什问题吗？”
“没有问题，做得很好。这张照片上，你乍看只做个睁大眼睛惊讶模样，但是你眉毛、脸颊、嘴角，”薄以渐赞不绝口，手指划过屏幕，依次点在虞生微脸上不同位置，“在这个瞬间，又有个同时上提动作，这个统而协调上提，是开心前奏。这仿佛发自内心表情，堪称神来之笔，将‘惊喜’完美展现出来。所以，看见这张照片人下就能被你情绪所感染——当然，天空颜色和周围建筑也起到气氛渲染作用。”
薄以渐所说长串话，虞生微其实并没有很认真听进去。
他目光完全被薄以渐手指牵扯。
他只看见对方修长指头，在屏幕里自己脸上划来划去，眼睛，鼻梁，嘴唇……
虞生微：“刚才拍摄照片，能看看吗？有点在意刚才表情……”
薄以渐还以为是什事呢：“当然可以。”
他摆弄下手机，调出刚才照片来。
阳光不知在穿越大气层时候发生什变化，天空变成粉紫色，伫立着恶龙雕像喷泉正孜孜不倦地喷着水。漫天水雾里，虞生微手抓气球，站在熊身旁。
他似乎有点惊讶，眼睛睁大，天上霞色就像是团雾，轻巧地飞下来，覆盖在他面孔上，将惊喜与快乐表现得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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