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全对上
虞生微
手机屏幕——薄以渐硬照。
薄以渐顿时
愣。
愣之后，他深深感慨：“没想到啊……”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虞生微根本没有掩饰余地，他慌忙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以渐哥，
——”
薄以渐继续说话：“你居然这
敬业。是不是也该把手机封面换成你照片？”
薄以渐：“你……”
就是这时候。
虞生微下定决心，他飞快探手，用指尖轻轻碰两下鱼身，随后抬头，望薄以渐眼。
像风吹皱池水似眼。
薄以渐微微怔，嘴里话停住，再看过去，虞生微已经绽开笑容，还举起手机。
这只手在放下玻璃杯时候稍稍转，为其调整位置，将其中处对准虞生微。
虞生微目光定格在此处。
条个子不大、黄澄澄小鱼趴在杯沿。
它摇头甩尾，神气活现，在他全无准备情况下出现，又咻声钻入他心底，尾巴甩，荡出圈圈涟漪。
“生日快乐，看粉丝都叫你鱼鱼，送你条小鱼，年年有鱼。喜欢吗？”
也就是说，今天除是和虞生微敲定合作日子外，还是虞生微生日。
于情于理，都应该表示下。
和对方说个生日快乐，然后还可以……
薄以渐目光在厨房里头逡巡片刻，很快，定格在冰箱里黄澄澄柠檬上。
他甩个响指，有主意。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直到虞生微再笑起来：“想不用。毕竟以渐哥还不认识。们初相见，
“谢谢以渐哥，非常非常喜欢！能给它拍张照片吗？”
是灯光关系吧。
不过对方眼睛也生得好。
薄以渐并没有想太多，大方道：“当然，本来就是送给你，你喜欢就好。”
虞生微立刻解锁屏幕，准备拍照。但在他打开相机APP之前，熟悉人物图先步跳出来。
薄以渐说完，笑吟吟看着虞生微。
他看见虞生微看柠檬鱼好长会儿，长得都让薄以渐都觉出点异样。
难道是嫌弃鱼被弄得太丑？
要不要自挽尊下？
薄以渐正思索之间，突然发现虞生微动手，他忽然伸出手指，凑到柠檬鱼之前，看着要碰，却又迟迟不跨过最后点距离。
***
百五十平米房间在装修时候被左右打通，客厅变得额外宽阔，只由几面承重墙稍作遮掩区分，从虞生微所在位置，甚至能够看见薄以渐工作角。
虞生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直至薄以渐声音突然。
“小虞。”
声问候，只玻璃杯被修长手捏着，放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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