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烽深深看着他,像是在评估着什:“……你先头说,可能保证?”
“保证。”
“若是日后萧莨做皇帝,继位却不是你儿子呢?”
“若还能活着,就算拼这条命,也会将儿子推上那个位置。”
屈烽不再多言,像是已然默认他说,祝雁停拔出瓶塞:“望屈将军信守诺言。”
儿,”屈烽神色更冷,“若是今日不动,萧莨迟早要将这天下改姓萧,夷人来与不来,又有何区别?”
“所以你替聪王争天下?聪王并非景瑞皇帝脉,与你屈家所受皇恩从来没有干系,只因为他姓祝,你就要替他争皇位?”
“那又如何?”屈烽气怒道,“只要天下还姓祝,衍朝皇帝就还能享受供奉!就还有人替先帝守陵!”
“谁说天下改姓萧,衍朝皇帝就没人供奉?你莫不是忘萧家也是景瑞皇帝后人?先帝皇陵,别人不去守,也会去守着,子孙后人,也定会叫他们好好供奉着先帝!”
屈烽猛地抽出腰间佩剑,指向祝雁停,咬牙切齿道:“你还有脸提先帝?先帝之死与你脱不干系,你与逆王为争夺皇位,弑杀先帝,今日便替先帝杀你这逆贼!”
整瓶毒药倒进口中,不消片刻,从食管
祝雁停眼中没有丝毫惧意:“死百次都不足惜,可即便死,你也不该投效聪王,为先帝诛杀逆王是萧莨,只有他才是能真正拯救天下苍生之人,说,你不用担心先帝会没有后人供奉,就是他后人,是先帝与先皇后亲生子,还有儿子,他是先帝亲孙子,们会世代供奉先帝。”
屈烽霍然睁大双瞳,不可置信地瞪着祝雁停,祝雁停拿出那枚玉佩,递给他看:“你当年是太子武学师傅,应当见过太子也有枚这样玉佩,是皇后给他,太子那枚在太子去世后随他起下葬,这枚与太子是样,与太子其实是双生子,因太后忌惮迷信,皇后才将送出宫,交给怀王妃抚养。”
屈烽盯着那枚玉佩,眸色不断变幻,又骤然瞪向祝雁停,手里剑握得更紧:“可你与逆王合伙杀先帝!”
祝雁停闭闭眼,哑声道:“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身世,先帝与皇后生却不要,在与太子中选择放弃,后头这些,算不算向他们讨债?可有再多理由,也确实背负上洗脱不罪孽,不会否认。”
他从怀里取出瓶药,握在手中:“这瓶药,便是当年喂给先帝吃,这瓶是他两年吃下全部药量,现在就将这整瓶都吃下去,就当还给他,无论之后是死是活,你能否答应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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