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点点头，往前
步，用力拍
拍萧荣
肩膀，压低声音提醒他：“若是遇上什
棘手事情，实在不知要怎做，可以去找你二嫂，让他给你出主意。”
萧荣眼中有闪而过错愕，萧莨已退回去，与众将起举杯，洒下出征酒。
号角声中，萧莨重新上马，抬眼凝视着面前巍峨高大圣京城门，再缓缓扫过城下来送行群臣百官，目光落至某处，微微顿，又不着痕迹地收回。
他挥马鞭，领着浩浩荡荡大军，踏上征途。
到离别这刻，祝雁停还是很难过：“
真不能跟你起去？”
萧莨微眯着眼，冷冷盯着他，祝雁停低头：“不行就算……，你早去早回。”
在萧莨出门之前，祝雁停又披上衣裳追上去：“好歹、好歹让送你出城吧，求你。”
祝雁停双眼中满是委屈恳求之意，萧莨移开视线，神色中隐有不耐烦，丢下句“随你”，大步先走。
祝雁停便当他是答应，匆忙穿好衣裳，披上斗篷，跟出去。
萧荣率百官送萧莨出城，祝雁停在车队最后面，只能远远瞧见前头骑在高头骏马上、身戎装萧莨。
他不由地眼眶发热，四年前冬日，萧莨人带着全家上下和他们刚出世孩子，狼狈离京，去往前途未卜西北，而今日，全城出动为他送行，只盼他凯旋，统天下。
那句“跟你起去”，从前萧莨想要听，他不肯说，如今他说，萧莨不愿听。
昨日今朝，似梦非真。
阵前，萧荣红着眼睛哽咽叮嘱萧莨：“定要平安回来，家里人都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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