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
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出现,桌上只有萧莨人。
菜色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病刚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祝雁停给他夹几筷子菜,看萧莨慢条斯理地吃起来,稍稍放下心。
又想到珩儿,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那孩子,免不得有些想念,见萧莨这会儿神色平和,试着问他:“珩儿他
他和萧莨都是血气方刚年纪,这几年他何不受煎熬,但为惩罚自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他其实,无比地渴望萧莨,在那些夜深人静不能成眠夜里,他不止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画面,到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回。
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呼吸声,直未再睡着过,夜到天明。
天亮之后,萧莨身上热度终于彻底退,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他起身。
祝雁停蹲在萧莨身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下衣摆捋平。
,双黑眸格外明亮。
萧莨哑着声音,字顿问他:“你为讨好,连这种事情都做?”
祝雁停平静道:“是你妻,为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你若觉得是讨好,那便是讨好吧,若是当真能讨好到你,什都肯做。”
萧莨手中力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些,祝雁停眼中水雾愈加泛滥,软声安抚他:“这样不好?以前只有你为做这种事,现在也可以为你做,只要你高兴,什都愿意为你做。”
“是发自真心,并非虚情假意哄骗之言。”
萧莨腰上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对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后悔又遗憾,当日他为何就那般失心疯,当着萧莨面将那玉佩摔碎,活该今日萧莨对他冷言冷语,不肯原谅他。
萧莨目光落在铜镜里,跪蹲在他身前祝雁停背影上,微微滞。
祝雁停仰起头,轻声问他:“这样可以?”
萧莨没说什,只抬抬下颌。
祝雁停站起身,又从下人手里接过大氅,帮萧莨穿上。
“真,你信。”
萧莨闭闭眼,终是松开手,淡下声音:“下去吧。”
祝雁停乖乖起身,下床去,倒杯水,冲淡些口里味道,又倒杯搁到床头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口渴,记得喝口,别喝太多,要不会儿要起夜。”
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掖被子,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榻上。
屋子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进被褥中,伸手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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