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盯着他目光微微滞,神色愈发晦暗,祝雁停放软声音
他嗓子依旧哑得厉害,祝雁停听更加焦急:“你身上还发着热,虞医士说你要卧榻歇息,不能出门,你为何不听他?”
萧莨冷淡丢下句“下去”,低头继续看奏疏,祝雁停哪肯,上前去直接夺他笔:“别看,你今日必须回屋去歇息!”
萧莨冷冷抬眼,神色晦暗地盯着他,祝雁停道:“你想骂便骂,别憋着,除非你叫人将拖下去,你若是执意不肯回屋,就这站这里守着,谁来都不走。”
他头发还披散着,只穿着中衣外头披件大氅,趿着鞋脚上还有包扎起来伤口,萧莨面色已难看至极,祝雁停半步不退让,就这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莨霍然起身,猛地扣住祝雁停手腕,攥着他就往后院走。
怎还能再耗费心神在公事上,他必得将萧莨劝回来。
“你放出去,去将他劝回来。”
“郎君您还是别闹……”
外头人不肯开门,祝雁停只能另寻他法,目光落在榻边被钉紧窗户上,微微黯,三两步上前去,抡起椅子就开始砸。
屋子外头人听到动静,吓跳,赶忙劝他:“郎君您别这样,您这是做什啊……”
祝雁停手腕被他掐得生疼,但没吭声,只不错眼地盯着萧莨愈发森冷侧脸,不在乎萧莨将他拖去哪。
将祝雁停用力甩进西间里,萧莨目光自那被砸烂大半窗户上掠过,眸色更沉。
祝雁停被推得踉跄跌倒地上,外头屋子里下人跪地。
萧莨不再搭理祝雁停,转身就走,祝雁停从地上爬起,扑上去攀住萧莨手臂:“你别走……”
萧莨神色已冷得不能再冷,握紧拳头随时都有,bao怒倾向,祝雁停快速道:“你想关着何必关在这里,将关在东间里不好?关进东间里便日日夜夜都可以伺候你,你想对做什都行,样不会有人能知道。”
祝雁停不理他们,门打不开,他便将窗户砸开就是。
刻钟后,窗户被砸烂半边时,门上锁也终于开,祝雁停冲出去,直接跑去前头。
萧莨正在召集部下议事,祝雁停到门外被拦下,他不能硬闯,只得就在边等着,不管会儿萧莨怎骂他,他都得把人劝回去。
半个时辰后,堂屋门终于开,出来都是跟进京里头来戍北军众大将,见到衣衫不整祝雁停站在门外,个个神色微妙,互相看眼,快步走。
萧莨正在伏案批阅奏疏,进到脚步声,蹙着眉抬头,见到慌慌张张进门来祝雁停,顿时冷神色:“你来做什?你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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