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耳中嗡鸣,喉口又干又涩,恍然滑落眼泪:“……对不起。”
他模样狼狈至极,浑身上下都
祝雁停怔怔道:“没想做什,珩儿喜欢那花,只是想给他摘来。”
“摘、花。”萧莨重复这两个字,语气中多些咬牙切齿意味。
“是,就是想给珩儿摘那朵花……”
“你以为珩儿会感激你?!”萧莨陡然拔高声音,“你这算什?之前几年对珩儿不闻不问,如今又要用这样方式来表达你所谓爱子之情?!你觉得这样自感动很有意思?!你是不是觉得就这死好叫珩儿记你辈子,你就高兴?!告诉你,你休想!”
“没有……”
,离得最近丫鬟试图去拉祝雁停,结果反跟着落水。
祝雁停并非不识水性,这会儿脚上却使不上力气,掉下去之时他条腿不知被水底什缠住,直将他往下拖,祝雁停拼命挣扎,冰冷湖水却逐渐没过头顶,不断从他嘴鼻中灌进来。
最后意识里,只听到珩儿撕心裂肺哭声。
两刻钟后,萧莨面色阴沉地出现在湖边,先让人将哭得几乎厥过去珩儿带走。
祝雁停已被在湖边巡逻府上护卫救起来,下人跪地,抖抖索索地与萧莨说遍先头事情发生经过。
“少给惺惺作态,早就警告过你,不许再耍这些小心思,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当回事?!”
祝雁不知当如何解释,这些日子相安无事下来,他倒是都快忘萧莨大发雷霆模样,虽然他并不明白,为何萧莨就是认定,他是在耍心思。
祝雁停试图辩解:“真不是故意,你不让死,自然不会不拿自己命当回事……”
“你不会?”萧莨声音更冷,目光里俱是森寒,“你是第回做这种事情?从前为让对你死心塌地,为让母亲兄长他们觉得欠你,故意设计以死相救不是你?如今又想故技重施,将同样手段想用到珩儿身上,你以为你这种虚伪至极作态还骗得谁?!”
祝雁停愣在原地,当年在东山围场之事,他直侥幸以为再不会有事发之日,原来萧莨早就知道。
祝雁停刚刚呛掉腹中进水,才醒过来,对上萧莨冰冷双目,愣愣,他挣扎着爬起身,想要解释:“不是故意……”
“啪”声,是萧莨个巴掌甩过去。
不单是祝雁停被打蒙,众下人瞬间俱都禁声,匍匐下去再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祝雁停眼眶有些发红,手背在被萧莨打过侧脸上用力抹把,抬眼望向他:“你又生气?”
“你在做什?”萧莨声音低哑,字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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