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人卸两回又被强行弄回去,稍碰到就疼,且萧莨手劲大,再无半点昔日温柔可言。
“……那你为何,不肯让死?”
萧莨心里翻滚起怒气,掐着他手愈加用力:“你想死是吗?没那容易,说,不许你死,你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你就这恨?没有伤害珩儿,把他送还给你,……”
“你还敢提珩儿!”萧莨气极之下,巴掌甩过去,“生产时候将孩子当做威胁筹码,生下来三个月便抛下他不闻不问,三年时间除送来把华而不实金锁,你还做过什?为你那个蠢笨至极毫无人性兄长,将珩儿绑上阵前,威胁退兵,如今被你那个人渣兄长抛弃,便又想起珩儿是吗?你配吗?!”
祝雁停嘴角被扇出血,他愣半晌,抬手将之抹去,苦涩道:“不配,可是珩儿爹爹,是生他,他不认也好,你恨也好,都是他爹爹……”
“三年前离京时候就说过,你再也不是,你觉得自己可怜吗?比起你,从小没有爹,还被你再利用,用来满足你私心珩儿不是更可怜?你有什脸再说你是他爹爹?”
“不配、不配……”
祝雁停浑浑噩噩地重复念着这三个字,萧莨无意再与他多说,转身就走,祝雁停挣扎着扑上去攥住他袖子:“表哥,求求你,你不让死,那便给个机会,错,会改,只要你高兴,你想怎对都可以……”
萧莨用力挥开他手,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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