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无意识地收紧手心,沉下声音:“没有。”
“没有便好,”祝鹤鸣提醒他,“做戏而已,雁停万莫要忘,什父皇,都是假罢。”
“知……,”祝雁停垂眼,“但是兄长,现在当真还不是时候,朝堂*员,尚且有许多人不服你,你且再忍忍吧,等到真正把控住整个朝堂,再动手。”
“嗯。”祝鹤鸣淡声应下,他本也没打算现在动手,不过是给祝雁停提个醒罢,怕他这个“皇太子”当真入戏太深。
“昨日戍北军送来战报,萧莨已拿下雍州西囿城,他本事可当真得。”
,他回来得晚,菜都已经凉,王妃没说什,叫人去将菜重新热过,祝雁停与他们道歉,祝鹤鸣神色有些淡:“怎这个时辰才回?”
“路上耽搁,让兄嫂等这久,实在抱歉。”
王妃赶忙打圆场:“无事,也没等太久,吃东西吧,还有长寿面,雁停别忘吃,会儿叫人端上来。”
祝雁停点头:“多谢嫂嫂。”
用过晚膳,祝雁停随祝鹤鸣去书房说话,祝雁停将皇帝赐给“他”生辰礼给祝鹤鸣看,是颗十分罕见极品夜明珠。
祝鹤鸣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萧莨越是本事,他心里不安就越甚,可如今北夷内乱已平,又增兵二十万往凉州,就算他想将调个其他人去替换萧莨,朝堂上那几个冥顽不灵老顽固人口唾沫星子,就能将他淹死。
祝雁停未有接话,心烦意乱心绪稍稍平复些许,如此便好,只要萧莨是平安,便再好不过。
祝鹤鸣看过将珠子扔回给他,轻哂:“皇帝对你倒当真大方,前几日还说要给他皇太子举办冠礼,当真是贻笑大方,他哪里来皇太子。”
祝雁停没有接话,皇帝疯疯癫癫想出是出,冠礼之事,后头还是他找别事情分散皇帝注意力,才糊弄过去。
祝鹤鸣冷声道:“瞧着皇帝如今也没大用处,不如早些让他‘驾崩’吧。”
祝雁停皱眉劝他:“兄长,你才任议政王不久,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再缓缓吧。”
祝鹤鸣目光瞥向他:“雁停可是心软?这年来日日喊他父皇,扮演他乖儿子,莫不是演出感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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