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轻握住萧莨手,捏着他手心无声安抚他:“若是如此,那皇太弟想必也是知道小姑真正死因,但却帮着将事情按下,猜,则他舍不得他那表妹,二则若
祝雁停牵过他手:“是不是阿荣给你难堪?”
萧莨神色疲惫,在祝雁停身侧坐下,沉默阵,哑声道:“他质问,既已知晓小姑难产事有蹊跷,为何无动于衷,是否打算就当做事情没发生过,就此揭过,不再追究小姑死因。”
祝雁停望着他:“你又是如何想?”
“不知,”萧莨苦涩道,“还未想好要怎做,阿荣太过冲动,见他那模样,若不拦着,只怕是要去与皇太弟拼命。”
祝雁停皱眉:“不怪阿荣会这样,小姑当年怀孕后脉案被毁,为她看诊王太医偏又与皇太弟走得近,这事皇太弟想必是知情,只是他到底在当中扮演何种角色,却不好说。”
萧莨要查事情,不几日就有结果,虽只查到慧王妃在太医院留脉案被毁,但已足够。
午后,祝雁停正闭目养神,阿清过来与他小声禀报:“郎君,荣郎君先头来找大人,俩人这会儿在书房,似是吵起来,前头院子里都能听到摔东西声响。”
“摔东西?”
“确实是摔东西,应当都是荣郎君所为。”
祝雁停闻言淡笑:“阿荣这性子,果真是不好。”
萧莨神情晦暗:“找人查过,储君府最受宠良娣张氏,家中与那王太医有姻亲关系,张氏亦是皇太弟表妹。”
“……听人说,那位张良娣与皇太弟是青梅竹马,还先小姑步进慧王府,不过说是表妹,其实也拐着几道弯,她又是庶出女,身份不显,做不正室,但多年来直颇受皇太弟宠爱,便是连之后再娶进门储君妃和另几位侧妃,俱都被她压着头?”
“嗯。”对皇太弟与他侧妃这些风流事,萧莨实在不愿多提。
祝雁停迟疑道:“依看,皇太弟那会儿诚心求娶小姑,想必是想借萧家助力,应当不会下毒加害小姑,更别提小姑还怀着他亲骨肉,若是张氏下手倒说得通,不过是出于妇人嫉妒罢。”
萧莨眸色更沉,攥紧手背上隐有,bao起青筋:“王康年原先在太医院并不起眼,小姑出事以后他反而与储君府走近,借着皇太弟之势坐上院判位置。”
顿顿,他又道:“你叫人盯着些,大人回来时与说声。”
“诺。”
过约莫半个时辰,萧莨进门来,眉头郁结着,显见心情不太好。
祝雁停问他:“阿荣知道?”
“嗯,本不想告诉他,他直缠着问,就知道他会闹腾。”萧莨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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