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迟骋肩膀上,他说这些就是那年夏天他在断断续续听不见那多天里,混乱脑子里能想到全部内容。
那时候只是个被哥哥们护着没彻底长大小男孩儿,每天像是被埋在深海里,灭顶黑暗中,只有想着这些才知道自己跟这个世界还有两条最重要联系。
现在想想这想法还是又天真又稚气,甚至有点傻。
陶淮南紧紧地贴着迟骋,睫毛被眼泪沾湿,几根几根攒成小簇,又因为眼睛抵着迟骋肩膀,所以有些弯弯曲曲。
迟骋没说话,抬起他脸,吻吻额头。
“你别跟自己过不去,行小哥?”陶淮南深吸口气,用手背抹下脸,“时间就是不能重来,如果能重来,不会那傻。”
迟骋看着窗户方向,手按着陶淮南头。
“总是梦见你死。”迟骋说。
“不会,”陶淮南说,“哪怕再听不见也不会死。”
他抬起手放在迟骋左胸口上,摸着那条疤,温声道:“如果听不见,就每天待在房间里。你下班回来就抱抱,们也可以做爱,会记得每天都对你说‘爱你’。不出门,真做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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