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把手覆在迟骋手背上,用手指刮刮他虎口。迟骋捏住他手指,陶淮南就给他捏。
不知道风雪是夜里几点停,也不知道哥和汤哥都是几点回来。
后来陶淮南翻个身,变成面对面姿势,他们在睡梦中本能地碰碰嘴唇,亲个短暂吻。
久违亲蜜对他们来说久得像是过很多很多年,这种亲蜜里有矢控,也带着更多时隔多年次激。
后来陶淮南咬着嘴唇抱着迟骋脖子,在他耳边含着气息小声地说话。
说很难受,说你摸摸。
停电晚上,他们像上学时偷着做坏事那对小狗。
停电洗不澡,迟骋出去把纸巾冲掉。
刮得直响,这样天气又停电,本该让人觉得不踏实,可陶淮南却恰恰相反。
刚开始他只是跟迟骋坐在起,后来握住迟骋手。
他们是从什时候开始亲吻,陶淮南也忘。
只记得是他先亲迟骋嘴,含着嘴唇咬咬,后来又自己挪个位置,坐在迟骋身前。
迟骋刚开始仰头躲,陶淮南胳膊支在床上跟过去又亲,迟骋就随他去。
再回来之后,陶淮南坐在他腿间,这样就自动变成迟骋从身后抱着他姿势。陶淮南后背贴着迟骋前胸,安安静静地坐着。
迟骋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手伸下去摸摸陶淮南肚子。
迟骋全程都是沉默,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陶淮南也不想说话,不愿意打破现在气氛。
那晚他们是这样抱着睡,迟骋侧躺着搂陶淮南。两人没交流句,他们亲密是融在灵魂里。
就是这种亲密每每都不受思想控制,它甚至高傲地藐视着人理智。
这天迟骋没过多久就给陶淮南回应,外面风雪肆虐,他们在房间里接个温情吻。
暖气很足,房间里温度有点高。
陶淮南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坐在迟骋小腿上,膝盖点在床上柜伏着。
迟骋煮面手生,陶淮南做有些事儿也有些生疏。他就像个刚刚学着去亲吻年轻男孩儿,不得章法。
迟骋摸摸他头,陶淮南眼尾湿乎乎,让自己亲到最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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