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推开他脸,把他往边推推,问:“咱俩好?”
“没有,知道,”陶淮南笑着说,“没和好也不耽误咬。”
陶淮南在他肩膀上轻咬口,迟骋侧头看他眼,没理他。陶淮南咬完在那处亲亲,小声说:“小狗。”
儿笑几年哭几年,到底还是长大。
当哥取代不小哥,这几年陶淮南脸上再怎笑都笑不进眼睛里,最近这段时间明显不样。
陶晓东笑笑,看看陶淮南看看迟骋,无声地叹口气。
到晚上要睡觉前,陶淮南下巴上果然又起小疙瘩,他从小就这样,过敏疙瘩得起好几天。
“别挠。”迟骋说。
陶淮南倒是听话,手往下放,只说:“要不你再咬咬。”
迟骋本来正要开电脑,听见他说侧过头扫他眼。
陶淮南挪到他旁边去,试探着用鼻尖拱拱迟骋脖子。迟骋往旁边躲,平静问道:“你干吗呢?”
陶淮南嘴上那小片痂掉没,看着又不那可怜。不可怜不招人疼,陶淮南心里可明白。
“哄你,”陶淮南又凑近拱拱,鼻尖在迟骋后脖子上上下划划,“想让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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