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把手机拿回来，看
眼，没说什
。
陶淮南收到回复吓
跳，实在有点难以置信，惊讶地发过去三个叹号。
迟骋看眼，没回。
最初
惊讶过后，陶淮南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不是小哥发。小哥现在可高冷，不可能这夸他。
从这天圣诞节开始，陶淮南很偶尔地会给迟骋打个电话，但也不是随便打，打之前都会微信上先问问方不方便。迟骋真不方便时候会说，其他时间都可以打，打也都会接。
陶淮南去先摸摸树,给迟骋拍照。
—小哥看，大树。
他摸两个礼物,又拍。
—咱俩人个。
礼物拆开,个里面是双红袜子，个是戴在头上麋鹿角。陶淮南戴上鹿角,让欢戈给他拍张，陶淮南摸着鹿角笑着朝向镜头，显得又喜庆又乖。
中间不见面那五年,陶淮南哪敢试过打迟骋电话，连晓东给迟骋打电话陶淮南都得躲远远，怕迟骋听见他声音,会想起对他那些恨。
电话挂之后陶淮南又在床上坐会儿,直到晓东在外面喊他出来。
“都不唠还发什呆呢？”陶晓东过来反手拍拍他门板,看陶淮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挺想笑，“早上跟小哥唠上嗑？”
陶淮南掀开被子从床上翻下来穿鞋，点头说“啊”。
“今天咋这出息？”晓东笑问。
虽然不会特别热情，可也能好好说会儿话，他本来也不是什热情人。陶淮南就像个得着糖吃小孩子，每
—红袜子给你吧，
估计这个你不会戴。
迟骋那会儿正吃饭，手机隔会儿响声，凡果扭头正好看见屏幕上是张满屏照片。
“南南啊？”凡果脖子挺得高高，努力往迟骋手机上看，“给瞅瞅？”
迟骋用手背往他那边拨下。
“真喜庆，这现在是金主，必须奉上真诚赞美。”凡果直接用迟骋手机给回个：好看。
“今天圣诞节不，”陶淮南打着哈欠走出来,“店里是不是有活动？也去。”
“那还能没有？都得作死。”陶晓东按着他脑袋陪着去洗手间，“等会儿跟起走吧。”
陶淮南说“好”,过会儿想起来又笑着说：“给找个红毛衣穿。”
他哪有什红毛衣,他衣服颜色都偏素，都是好搭款。最后晓东给找出个白毛衣，胸前带着大大红色logo,倒也挺应景。
每年店里圣诞节都很热闹，帮年轻人凑在处，晚上恨不得能作个通宵。店门口摆着两棵巨大圣诞树，上面挂满小盒子礼物，里面都是些好玩小东西,门口路过小朋友和大朋友都可以摘个，摘没欢戈还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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