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声音太小
，潘小卓没听清，之后陶淮南自己也想不起来到底说什
。
前提。他是被哥哥们保护着宠爱着长大
小孩，怕他害怕，怕他多想。
陶淮南不能不想，那就只能装没想，装不知道。高考不剩几天，陶淮南能理解哥不愿意在这时候说些什影响他们，哥很爱他们。
可晓东那条错发在群里语音被他听见时，陶淮南彻底装不下去。
晓东说他手里活都干完就再干不别。
他没时间。
那天陶淮南在书桌上趴整整
上午，灵魂都被抽空状态，浑身发麻，整个人都在抖。
小卓担心地拍他背，问他：“你还好吗？”
陶淮南直没动过，潘小卓虽然担忧却也懂他，替他把老师安抚走。
那个上午时间，在陶淮南记忆里像是缺失样。过后回忆都记不起来那天是怎过，都发生什，大脑像是自动删除那天记忆，删掉他那天浑浑噩噩，以及剧烈恐慌和害怕。
那天陶淮南曾经动着嘴唇，喃喃地对潘小卓说过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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