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像是不敢相信，眨着眼不敢问。
“苦哥打车过来就给
送个它，话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走
。”陶晓东又把陶淮南耳机摘下来，在自己耳朵上戴戴。
陶淮南呼吸都轻轻
，说不出话。
“真轻。”晓东感叹着，“有哥是不
样，是不？”
陶淮南摩挲着自己手腕上手环，和他手腕很贴合，换个手腕粗点可能就有点不舒服。手环内侧八个贴片，震感就是从贴片里传出来。
有人在楼下喊，黄哥应声先下楼。
陶晓东往陶淮南手上戴个东西，感觉是个手环。
“什
啊？”陶淮南问。
陶晓东不答，推着陶淮南后背让他往前走，陶淮南迷迷糊糊被哥推着，他对店里很熟悉，大概什方位有什东西都能判断得差不多。他再往前走应该就是架子，不能再走。
陶淮南刚要说话，手腕突然震动上。
。”
“发什愣呢？”陶晓东冲他说，“还不赶紧过来啊？有好东西，可老好。”
“什好东西，”陶淮南站起来，知道哥是故意夸张在逗他，“你又买什。”
“可买不着，没那本事。”陶晓东神秘地“哼哼”笑两声，陶淮南走过来，晓东伸手搭着他后背带他上楼。
楼上黄哥不知道在那儿玩什呢，陶淮南楼梯上半就听他说“太牛”。
“不戴耳机话你那手环也能出声，把声打开也当导航使，就是吵话可能听不见。”陶晓东说，“着急，他也没细说，回头你自己研究着玩儿吧。”
陶淮南吸吸鼻子，轻声问：“……小哥给啊？”
“那不然还能是啊？”陶晓东弹他脑袋下，“哥也不会做啊，顶多能给你画个
刚开始只是提示性地振动下，陶淮南越往前走震感越强，离架子只剩两步距离时，手腕上手环开始持续地剧烈振动，甚至有点疼。
陶淮南停下后它就不振，反而是手腕内侧位置，有规律地间歇着下下短暂震着。
陶晓东又往他耳朵上带个东西，给个指令，陶淮南耳朵里突然开始有人声提示。
他惊诧地转过头朝向他哥方向，伸手摸耳朵。
耳朵上是个挂耳式耳机，很轻，戴着几乎没感觉，很舒服。
陶晓东扬声说：“行别玩，拿来。”
黄哥说：“也想要个，给小闺女整个。”
“闺女用不着，拿来，”陶晓东说，“这是给人小弟。”
“小闺女不也算他小妹？”黄哥笑起来哈哈，这人天生就笑面，“那曾经也当过儿子呢。”
“滚蛋！”陶晓东从他手里拿过来，耳朵上也给摘下来，“整个老费劲，赶紧给人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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