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迟骋在电话里叫他名字时候,陶淮南捏紧手机。
“你要干什啊?”迟骋声音低低沉沉,从耳边传过来。
陶淮南闭下眼睛,听见迟骋问他:“你想见?”
“想。”陶淮南哪怕知道这是个坑,也还是跳,肯定道,“想见你。”
“你是又在乎吗?”迟骋问。
得太晚,如果能再早点问凡果或许就来得及。
小哥路过这儿,赶着时间来看看哥,却并不想见他。
陶淮南没有立场问什,他应该闭嘴,他有今天全是自找。
可人不是什时候都能理智,陶淮南路上心都快飞过来,却还是什都没来得及抓住。陶淮南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嘴巴先于理智开口。
“下次可以提前告诉声?小哥。”陶淮南问。
“别显得感情多深,”不等陶淮南回答,他又说,“最不信就是这个。”
迟骋没出声,陶淮南皱着眉,轻声说:“别让只差这会儿,可以提前很久等你,等多久都行。”
如果是平时陶淮南肯定不会说这种话,现在他已经被失落情绪给淹没。
“很……”
到底是没彻底失去理智,句“很想见你”没说完整,压回去。
迟骋好会儿没说话,陶淮南能听见点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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