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家里个大人,两个小孩儿,只狗。
陶淮南经常把脚丫踩在十爷爷后背上,用胖乎乎脚指头去夹十爷爷长长金色毛。迟骋从他身边走过时候总是不理他,陶淮南就偷着撇撇嘴。
现在想起那段时候,仿佛是场漂亮,充满童真梦。
那时候冬天比现在冷,可夏天西瓜比现在甜。
个电话,问陶淮南怎样。
迟骋沉声说“疯”。
“啊?”陶晓东在电话里意识到事情不妙,“怎你俩?”
“没事儿,”迟骋捏着电话,闭着眼说,“别担心,哥。”
晚上陶晓东和汤索言回来,迟骋在客厅沙发上仰着头闭眼靠着,房间里还有个缩在床上,屋子里气氛僵得有些压人。
陶晓东坐在迟骋旁边,试探着问:“咋苦哥?”
汤索言开陶淮南门,走过去看看他。
孩子们长大,不像小时候那样闹个小别扭大人只在旁边当个笑话看就行。陶晓东还记得这俩小孩儿最初是谁也不和谁说话,上学之后很长段时间在家都不说话。
在学校里亲亲密密,回家装不认识。
那会儿陶晓东才二十多,自己都是个半大小伙子,心也糙,看俩小孩儿闹别扭只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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