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往后仰仰脖子:“脑袋水往哪儿蹭?”
陶淮南低声道:“让你闻呢。”
迟骋于是低头在他脖子上闻闻,说:“挺香。”
带着脑袋水陶淮南转身又走,迟骋问他:“干什去?”
陶淮南边走边低着头慢慢说:“让哥闻闻。”
受惊小翅膀。他学小时候语气,轻笑着说,“不长大还不好哇?”
陶晓东被他那语气逗得直乐,又捏捏他脸。
“笑什呢?”汤索言穿着睡衣回来,随意地在床边坐下,看着贴在起那哥俩,说,“细看你俩长得可真像。”
“没有他好看,他像妈。”陶晓东说。
“眼睛鼻子都像,”汤索言看着他们俩,看会儿说,“本来长得就没小南好,头发剃更完。”
“看没看见汤哥多记仇?”陶晓东拍拍陶淮南肚子,和他说,“头发剃汤哥都不愿意看,嫌丑。”
“那本来就是丑,”陶淮南赶紧说,“你该。”
陶淮南没再问他为什突然剃头,什都不问。他每天都这样和两个哥哥待会儿,再回去跟迟骋块学习睡觉。
迟骋从衣柜里把他俩明天要穿衣服拿出来放边,陶淮南带着满身牛奶味儿洗完澡出来。迟骋顺手擦下他脸上没擦干水珠。
陶淮南抱着他,让他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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