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陶淮南拍拍他肩膀,“想去厕所,快点!”
迟骋几乎是瞬间就明白陶淮南应该是直没去过,皱下眉,把他抱下来。
堂叔家还是过去旱厕,木板搭简易厕所,也不能冲,到时候直接做肥。这种厕所没人带着陶淮南自己去不,他脚下没数,踩不准,而且也脏。
“你直憋着?”迟骋站在陶淮南后面,拧眉问他。
“没,昨天晚上天黑之后在外面园子里找个墙根儿,”陶淮南还有点不好意思,“嘿”声说,“天亮堂哥直在外头来来回回牵牛,婶儿也总出来。”
,拎着兜水进去。迟骋正坐在屋里椅子上,陶晓东把水给他,迟骋说:“你回去吧哥,陶淮南自己在那儿不行。”
陶晓东摸摸他脑袋,掌心贴着后脑勺,来回摸两把,说:“他没事儿,不用管他。”
迟骋又说:“你昨晚就没睡,别熬着。”
陶晓东坐在他旁边,头往他身上倚下,枕着迟骋肩膀,闭着眼说:“哥陪你。”
陶淮南自己在那儿过夜,僵硬地躺宿,他就没怎睡着。哥和迟骋都不在,这样陌生地方陶淮南肯定睡不着,而且他担心迟骋。
迟骋说他:“你管那多呢,憋着不难受?”
“想着反正你也快回来。”陶淮南侧侧头,还是挂着点笑,“等你带来。”
迟骋是第二天上午回来,大早入殓,取骨灰再路拉回来,回来就已经九点多。
陶晓东自己开车过去,车上只有他们俩。迟志德和其他人都直接回迟家,他俩先去堂叔家。
堂叔儿子穿身大褂正要去放牛,看见他俩回来,意外地喊陶晓东声“哥”。
迟骋径直进屋去找陶淮南,陶淮南已经听见他俩回来,正坐在炕沿边扭着头朝着门方向。迟骋推门进来,见陶淮南衣服穿得板板正正,头发支着撮,轻轻拧着眉。迟骋走过去,陶淮南抬起胳膊。
迟骋直接俯身抱住他,陶淮南身上股淡淡柴火味儿,迟骋只手捏捏陶淮南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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