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没听见啊?”迟骋无动于衷,“刚才偷着咳嗽,咳嗽还劈声儿。”
陶淮南软磨硬泡,迟骋软硬不吃。
后来陶淮南跨坐在小哥腿上,求不过又耍横:“你再不陪出去要哭,这眼泪来得可是成快!”
“起开,别烦。”迟骋把他往旁边扒拉。
“说三二,数到眼泪肯定能下来!小迟你别不信。”陶淮南戳戳他,“要数!”
服姿势,然后说,“你看书吧,不打扰你。”
说不打扰还真不出声,躺在迟骋腿上听书,乖得很。
迟骋视线从书上移开,往下看看他。看挺久,然后伸手摸摸他头发。陶淮南听得入迷,迟骋手伸过来他也下意识伸手去摸摸。
场感冒就能把陶淮南折腾瘦好几斤,下巴更尖。
外头下好大场雪,下整夜,到早上起来小区外面脚踩进去雪能没过脚脖。陶淮南听迟骋说外面雪厚就惦记着出去玩玩,但是他感冒刚好迟骋哪儿也不让去。
迟骋:“。”
陶淮南哭笑不得,翻身下去,摸着沙发背自己走:“又不是你叫人南南时候,南南南南,花言巧语!”
“小迟啊,陪下楼玩会儿。”陶淮南盘腿坐在沙发上下指示。
小迟看都不看他,跟没听见似。
他指示只对晓东有用,对小迟没用。陶淮南于是摸过来,往迟骋身上坐,搂着脖子开始商量人家:“小哥想出去溜达溜达,好几天没下楼。”
迟骋冷漠回绝:“等你不咳嗽吧。”
“今天就没咳嗽。”陶淮南说,“嗓子眼儿都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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