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没说话,只看着他。
陶淮南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唉反正就是闹心。说疼也不是疼得受不,但就是牵心,总有根神经提醒着有点疼,还不能碰裤子。
迟骋直不说话陶淮南有点虚,过会儿还是老老实实转过来。怕迟骋生气,没法解释刚才不好好说话,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后自,bao自弃破罐子破摔,说:“疼。”
迟骋问:“哪儿疼?”
“就那儿!”陶淮南胳膊捂着脸,声音闷闷地透出来,“就就就那儿。”
陶淮南吭吭哧哧地半天应声:“嗯……”
迟骋又说:“赶紧睡,明早起不来别赖叽。”
陶淮南抿抿嘴,没说话。
吃饭那会儿事倒也不至于让他到现在还睡不着觉,那也太夸张,不至于。那点事儿弄出来情绪也就够陶淮南自厌俩小时,现在睡不着是真,可并不是心理原因。
这个原因……有点难以启齿。
“吃。”迟骋转身出去。
陶淮南跟陶晓东起吃碗面,陶淮南没吃几口就吃不下。迟骋问他:“明天想吃什?”
陶淮南还是摇头,低声说:“给什吃什,不敢挑啦。”
“瞅这小样儿,”陶晓东失笑,“你是故意撒娇呢还是真内疚。”
“不知道,”陶淮南想想说,“可能都有点。”
陶淮南伸手进被子里扯扯裤子,男孩子最嫩最娇气地方挨着布料就丝丝落落地疼。
那碗面洒下来时候有小块也挨着那儿,被陶淮南抖掉。哥和迟骋都光顾着腿上那大片红,根本没注意到不远处那个孤独脆弱部位也泛着不太明显红。
陶淮南又翻个身,再次扯扯裤子,想换个姿势让裤子碰不着那儿。
还折腾?”迟骋睁眼看向他,然而只能看到陶淮南后脑勺。
陶淮南闭着眼睛,疼得正闹心呢,被说没忍住顶下嘴:“你就睡你呗……翻也不耽误你睡觉。”
迟骋和陶晓东都让他逗笑,陶晓东说:“这也就是大,要是小时候估计现在都掉上眼泪。”
迟骋“嗯”声:“这也快。”
俩哥就故意说他,掉眼泪哪至于,但是自厌情绪肯定会有点。
晚上陶淮南时不时翻个身,直睡不着,磨磨蹭蹭地总动。
迟骋刚开始没管他,后来说:“老实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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