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还在噗嗤噗嗤地乐,都朝着那边看陶淮南。
老师讲课声断,耳边听着节奏变样,保护动物醒。坐直茫然地转转头,啥也看不见。捏下自己手表,手抬起来贴到耳边听听时间,还半个多小时放学呢,于是扯扯身上衣服又接着趴下睡。
迟苦接着低头解题,被老师调笑半天,脸上也没见有太多表情。只不过神情很平和,眼角眉梢分明都是软。
不行,不耐烦地扔句“因为你烦人”,满足陶淮南那点小心思只图让自己耳根清净。
陶淮南就当没听到最后面那两个字,终于舒服,自己非问就想听这句,真听到竟然还挺不好意思,怪害臊呢。
不上课不像话,迟苦那个成绩必须得去拔高,学校等着他们中考朝状元使劲呢。后来迟苦说上课可以,得带着陶淮南。
于是之后每天下午最后两节课,陶淮南也要背著书包跟着去阶梯教室,去听学校前五十名学生要听课,全学校学习最好学生都在这儿。
陶淮南个小瞎子,跟着混在这里也不觉得有什,说不定自己也能沾点好学生气息呢。但是他实在听不懂,解题步骤也看不着,这比平时上课讲东西难多。
有时候陶淮南实在没意思就趴在阶梯教室最边上排睡觉,身上盖着迟苦外套。好学生们都被老师固定着坐在最中间前几排,这样能看清黑板,也能离老师近点,听得清楚。
迟苦时不时扭头看看睡觉陶淮南,隔会儿就得扫眼。
现在全校都认识这对兄弟,年轻老师见迟苦总往那边看,还开个玩笑,说迟苦:“别看,你弟丢不。”
周围学生都小声笑,也都知道迟苦因为他弟打架事儿。
老师又接着说句:“这屋谁丢他都丢不,老师都得帮你看着,现在这就是咱们屋保护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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