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回神,尴尬笑:“没什……”
祝云琼将人撵回房里去歇息,至于到底发生什,他也很快就知晓。大清早元宝叫自己贴身小厮把被子被单都抱去扔,被王府上人看到,自然也传进祝云琼耳朵里。
祝云琼什都没说,只当做不知道,给这位定国公世子留足面子。
糟就糟在这样事情却不只是那回,之后连续几日,日日梦到相同场景,且梦中画面越来越香艳情色,叫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元宝整日里恍恍惚惚,甚至白日对着祝云琼那张脸,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梦。
又次半夜从睡梦中醒来时,元宝已然彻底淡定,叫人打热水进来,换身衣服起身出房门。
什。
祝云琼挥开他手,冷下声音:“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元宝愣愣,片刻后又像小狗样贴上去,再次抱住他:“好嘛,不说就是,不要生气。”
祝云琼轻闭上眼睛,没有再接话。
当日夜里,元宝做晚奇奇怪怪梦,他梦到自己抱着什人,与他亲密地耳鬓厮磨,那人腰肢很细很软,贴在他耳边说话声音格外动人,梦里他却始终看不清楚那人样貌,直到最后,那人在他怀中抬起头,红着眼睛质问他为什忘他,他才终于看清楚对方模样,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眼角含着泪,正是祝云琼。
不知不觉间便踱步到王府正院,已经是四更天,祝云琼同样未睡,披着件大氅坐在廊下,望着院中树下月影子发呆。
元宝在门边站片刻,怔怔望着那单薄消瘦身影,到这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哪怕不应该,梦里
猛地睁开眼睛,下身已是片黏腻,元宝瞪着眼睛看着夜色中晃晃悠悠床顶,回忆起刚才梦中点滴,懊恼不已。
他并非不知事孩童,这样经历也不是第回,却是第次,梦中有另个人身影。
国公府中没有女主人,丫鬟都没有几个,他身边伺候直只有嬷嬷和小厮,他爹爹不许他在成婚之前就亏身子,从未给他指过人,他自己也没有过这方面念想,如今却在梦中经历那些旖旎之事,对象竟还是那个人,……那个最不应该人。
原本说好早上去郊外骑马,看到打着哈欠挂着两个硕大黑眼圈走出房门元宝,祝云琼好奇问他:“你昨晚做贼去?怎这倦怠?”
元宝恍恍惚惚地看着他,面前这样明艳脸,与昨晚梦中那泫然欲泣浸染着情欲面庞,仿佛渐渐重合到块。祝云琼见他忽然盯着自己就发起呆,忍不住皱皱眉:“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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