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祯不赞同道:“那也得臣有这个机会,她那个情郎是个靠不住,臣找人去吓吓他,就把她给卖,将她昔日送东西全部交给臣,臣才能将她骗出来,且若她并无此心,收到信烧便是,安安分分进宫,做不皇后还能做个美人婕妤,是她自己不惜命,与臣何尤?”
“你好……好……”祝云瑄气极,他并不怜悯那严家女,只是厌恶极梁祯为阻止他娶妻立后处心积虑、用尽手段。
梁祯种种做派都让他十分难以接受,梁祯想要掌控他,他却偏偏想要挣脱而出。
梁祯沉声提醒他:“臣说,严士学是罪有应得,严家女是咎由自取,若他们都能安守本分,臣想动他们也动不。”
“你想动谁是动不?!便是他们什都没做过,你也能找出千百种借口处置他们,何必说那些冠冕堂皇漂亮话?!”
身上还带着金银细软,番盘问便问出俩人竟然是那差点就做皇后严家大小姐和她丫鬟,那参将不敢擅自做主,便将人扣下报到梁祯这里。
“那严家女有青梅竹马情郎,她被指婚给陛下之后依旧与人藕断丝连,从前私下里悄悄送对方不少女儿家东西,前日她收到情郎派人送来个她昔日送与情郎香囊和封信,说是要带她离开这里,与她约定好昨日清早在城外十里地方见面,才有后面这些。”
祝云瑄越听眉蹙得越紧,梁祯又继续道:“臣告诉她休要再做这等事情牵连剩余家人和她那情郎,就放她回去,夜里她便上吊。”
“只是这样吗?”祝云瑄冷道,“昭王什时候这好心,抓到这样把柄只是警告番就将人放回去,定是你用她那情郎威胁她,暗示她去死,她才这做是不是?”
梁祯并不否认:“陛下何必同情她,她与陛下已有婚约,却背着您与他人有苟且,本就死有余辜。”
“陛下就是这看臣?”梁祯双瞳狠狠缩,“您就为那样个贱货这般指责臣?”
“她是贱货那朕是什?!朕与你之间这些苟且又算什?!你有什资格说别人?!你以为你自己就是什端方君子吗?!最不知廉耻之人明明是你!是朕!”
祝云瑄双目赤红,气
“你还做什?之前撺掇满朝*员上奏,让臣将她与严家其他人视同仁是不是也是你?”
梁祯目光微沉,轻蔑笑:“是又如何,陛下若不是那心软,执意要纳她进宫,她或许还能保住条命。”
“你——!”
“陛下不必动怒,为这样不知廉耻与人私通女人动怒不值得。”
“她与人私奔,是不是也是你手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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