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凯让他带上,他不带。”朋友拿毛巾擦着头上汗,跟陈潮说,“正好不知道干吗去呢,跟你们凑个热闹得。”
陈潮坐那儿歇着,累得不想动,说:“那你得问小凯。”
“他不乐意,小心眼儿怕分他课题分。”北方男生说话语速很快,毛巾搭在脖子上说,“再说吧,说不定到时候又有别事儿。”
陈潮说:“你先把试都考过再说。”
陈潮回去时候正赶上下午第二节大课结束
陈潮说:“有空调。”
“那看你也是不正常,在宿舍躺着睡觉多好啊。”邹逾完全不能理解,陈潮都关门他还觉得这些爱运动男生都是有点毛病。
他冲着关门喊:“回来给带瓶饮料,凉!”
陈潮大二那年短暂地进过段校队,后来时间太紧也没时间训练比赛什,就又给退,但基本每周也会打次。上大三以后时间就更有限,连每周次都实现不。
起打球这些人关系都不错,有几个跟陈潮很熟,从大就经常在块儿。
“受不,快要热死。”邹逾趴在床上,半边身子从床上探下来,手悬在半空中捞捞。
陈潮洗完澡出来,穿条短裤,上身光着,身上水都还没擦。
“练什功呢?”陈潮把洗完衣服晾在阳台,问句。
“想喝水。”邹逾还在那捞,头朝下好像要掉下来。
陈潮甩甩头上水,走过来拿桌上水递给他:“你是不是热得精神不好?”
那会儿他们都是刚军训完大学生,现在晃大三都要结束。除陈潮以外这些人里不少下学期开始都要去实习,之后可能就不怎回学校。
场馆空调开得很足,可真在球场上跑起来开不开区别并不大。男生们跑身汗,球服都湿透。
陈潮上两周跟系里块儿出去写生,他有半个多月没这跑过,场球打下来汗出个透。
“哎,潮,听说你们暑假要去哪儿来着,还去不去?”旁边个朋友问。
陈潮喝半瓶水,坐在场边地板上,拧上瓶盖说:“去。”
“快,已经快熟。条熟鱼怎会有思想呢?”邹逾喝口难以下咽温水,快要流泪,“这几天为什这热啊!”
陈潮说:“你去冲个澡,然后躺着别动。”
“今天已经冲三次,可还是觉得本小鱼快脱水。”邹逾脑袋顶上层汗,看见陈潮在穿衣服,问他,“潮哥你要干什去?”
“打球。”陈潮换上球鞋,开门就要走。
“你是疯吗?”邹逾像看傻子样看着陈潮,“这种天气你要去打球?运动?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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