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站在原地纠结
好半天，试探着发过去：凯哥？
石凯直接甩个地址过来。地址姓名电话，
个没落。
潘小卓当时就难受起来。
石凯
地址他有，之前他给小狗买过玩具和零食，那会儿他问石凯要地址，石凯二话没说就给，半点没推托。
当时就是这串地址，潘小卓好好地添加进自己淘宝地址里，以前地址里只有他自己个，潘小卓加完之后看着两个挨着地址还觉得挺美。
潘小卓连忙说：没取，这有五个快递。
石凯：取啊。
潘小卓蒙：都是你寄给
吗？什
东西啊，这多？
石凯：活动换。
潘小卓：这太多！
潘小卓对石凯这边状态无所知，在得知石凯只是手机掉人没掉之后也不再问，只说句“那就行”。
短短三个字结束当晚聊天。
石凯坐会儿，手机确实也再没什消息，换衣服出门去接小丑花。
这次团建石凯连赢带抽，以及同事们同情他手机屏幕摔稀碎有意安慰，得好几张兑换券。跟每次样，石凯用兑换券从公司换完直接在楼下都寄。除这些还单独寄大袋陈皮糖，之前同事回老家带回来。
潘小卓这几天几乎没怎收到石凯消息，有消息也是短短几条就结束，没长聊。
现在石凯再给这串地
石凯：都不值钱，你回去拆盲盒。
潘小卓深知石凯“不值钱”未必对他来说也不值钱，忙发消息拒绝说：凯哥留个，剩下给你寄回去。
石凯好会儿什都没说，只回个句号。
潘小卓从这个句号里敏感地感知到石凯情绪，从他们聊天以来，除开玩笑玩梗以外，石凯还从来没有单独发过句号给他。
石凯直是个让人觉得很舒服人，他说话不会让人接不下去，和他聊天也不会冷场。像这样带着明显情绪个标点，让小卓瞬间紧张。
连着收到好几条快递短信，潘小卓回想下，最近除上网买两条秋裤以外没买东西。他去快递站拿到看，都不是他买秋裤，全是从北京来快递。
连大带小共五个，其中还有个巨大箱子，潘小卓得用两只手抱着才能拿。快递小哥帮他把快递摞在起，都堆在门口。
潘小卓站在门口给石凯发消息：凯哥你是不是买东西填错地址？给你寄回去？
这会儿是石凯上班时间，潘小卓站那儿等十分钟也没收到回复，快递他也不敢拿，只能揣着兜站在旁边等。他想估计是石凯给小狗买东西，但又想到发件人就是石凯，也不像是买东西发错。
石凯消息又过会儿才来：没有。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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