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天色,天光大亮,游泳池中水蓝汪汪,清澄澄,粼粼闪动着湃入心脾波光……嗯,并没有眼前单引笙诱人。
他给单引笙最后次机会,他提醒对方:“天才亮,你这样不太好。”
单引笙没有忍住,嗤笑声。
他心中非凡得意,他完全不在意杜宴礼警告,他知道杜宴礼黔驴技穷——按照这人强迫症般作息,他马上就要去运动,现在剩余时间是不够他再做什事情。
他完全放肆,打定主意要让杜宴礼看得见吃不着,憋着肚子气去运动。
单引笙巡视杜宴礼会。
错位结局带给他很深茫然,茫然到后来,就变成叛逆。
杜宴礼不让做什,他非要做什。
杜宴礼替他拉起被子,他就直接松手,落在杜宴礼身上。
趴下将人压住同时,他对着杜宴礼耳朵吹气:“好杜总,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说啊,昨天晚上,你可舍不得停下来……”
,就是不放杜宴礼走。
他玩味道:“杜宴礼……”
说着,将杜宴礼向自己方向用力拽。
对方拉扯其实没有什力量,但在这时刻,杜宴礼还是没有让单引笙失望。他顺从地倒下去,重新躺回床上,问单引笙:“怎?”
单引笙撑起上半身,将杜宴礼控制在怀抱之中。
他继续坏笑:“宴宴,看来你真不知道昨天你诱人模样,应该拿个相机将你表情和动作都拍下来,再让你欣赏下……”
话到半,突然天旋地转,两人上下对调,单引笙倒在床铺上,杜宴礼压在单引笙身上。
单引笙:“???”
他脸蒙逼看着杜宴礼,
叛逆旦从心中滋生,就再也平复不下去,就算昨天到最后自己也很爽也没有用。
单引笙心中坏水股接股地冒着,种种给自己找补念头与计划如同走马灯样子他心头转过。
想到就做。
他对杜宴礼说污言秽语,手指又摸上杜宴礼腰腹,轻轻摩挲,慢慢挑逗:“昨天晚上你可热情,在玻璃窗那边要不够,又到床上来。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动情失态模样?你脸都红,头高高昂起,喉结因为干咳而不断滚动……”
杜宴礼抓住单引笙手。
他低头亲口杜宴礼嘴唇,再抬头,似笑非笑:“你说怎?”
位于天边太阳被道云遮住,室内重新变得将明未明,黯淡幽蓝,似乎被寂静幽魅结界所笼罩。
安静之中,感官刺激也更为明显,更为清晰。
杜宴礼视线在单引笙身体上滑而过,他不动声色地扯扯被子,盖住对方肩胛。
他说:“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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