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额头顶着杜宴礼额头,双目注视杜宴礼双目。
接着他再抬身,舔舔杜宴礼唇,带点挑衅,又像要糖:“做还不够好吗?”
杜宴礼从单引笙眼神中看出些东西。
他抽出只手,捏住对方下巴,仔细地打量对方,也仔细亲吻对方。他告诉单引笙:“你做得有种意想之外好……”
单引笙紧接着追问:“那你还反复强调合同?”这次,他脸上挑衅明显起来,他将那句曾在门外说过话当着杜宴礼面说,“合同不上床条款,保护是你还是?”
他说着说着就笑。
他再问杜宴礼:“如果‘迎合’是你对包养对象要求第三点话,那接下去还有那些?你对他们还有什要求?”
杜宴礼握住单引笙拨弄自己衣扣手。
他看着单引笙,嘴角含点笑意,他告诉对方:“还有……希望他们赏心悦目。就像你样。”
他说话同时,抓住单引笙解自己衣服手,牵到嘴边轻轻吻。
腔调同句话,不太符合你性格啊……听人说,对某些人而言,越强调什,越恐惧什。”
他嘴角含笑,做适当留白,不将那句话可能会让杜宴礼恼羞成怒话说出口。
但他心里,他已经替杜宴礼下个定论。
越强调合同,越惧怕合同被打破。
为什惧怕合同会被打破?
杜宴礼就笑。
单引笙确实是这样性格。
合同怎样并不重要,规则怎样不用关心,他自信切规章制度在最后都会被他打破,都会为他让路,他自信自己是这切主宰。
杜宴礼想,他收回自己给出选择,毕竟单引笙已经做出选择。
“确实在这件事情上进行
对方手指在这刻宛如具有魔力,两人间任何简单碰触都暗藏电流,让单引笙身体微麻。
他情不自禁低喘下,开始期待起更多东西来。
他说:“除这个其他呢?”
杜宴礼顺从单引笙意思,他再度告诉单引笙:“还有点,也是最后点,你之前已经听到过——无论何时,都记得遵循规则,紧守秘密。”
单引笙看着杜宴礼。
因为对方内心知道,他已经走在打破合同边缘。
单引笙笑意加深。他手轻柔抚摸上杜宴礼肩膀,耐心地沿着衣服轮廓路向下,直至衣摆。
他开始替杜宴礼解扣子,准备将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人彻底解放出来。
他同时说话,语气轻佻:“何况你之前也说过,不上床也能够做很多事情,是不是?”
“还是你觉得,在你心中分数太低,还不足以和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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