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摸蛋糕上奶油,在单引笙左边脸颊上划三道,他出口气;再在单引笙右边脸颊上划三道,又出口气。
接连两口气出以后,脑海中直跳那根神经总算平复下去,杜宴礼能够以比较平和目光看待单引笙。
对方眼睛里丁点紧张变成浓浓呆滞。
是觉得不可能这样做吗?
你能做,就不能做?
他关水,板着脸,继续将单引笙拖出漱洗室。
单引笙这回想要挣扎。
但他发现,旦杜宴礼认真起来,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反抗余地,总是被对方扯来扯去。
已经不是第次!
靠,这家伙定练过。
他看着杜宴礼背影想想,觉得反正都作死到这个程度,再作作,也不会死两回。
所以他悠哉跟进去,在杜宴礼打开水龙头同时,凑上前舔下杜宴礼脸颊,并评价:
“嗯,好甜。”
水声哗哗。
杜宴礼双手撑在洗脸台边沿。
笙:“……”
单引笙佩服地看着身后那群人:不错,好胆,还是有不怕死家伙!
杜宴礼脑中神经又跳跳。
他深吸口气,再度回头,看向众人。
众人继续低头,继续乖巧,继续假装鹌鹑,什拿手机拍照,绝对不存在。
杜宴礼在心里淡淡哼声,他继续打量单引笙。
左右三道白胡子造型其实挺适合单引笙,对方皮肤确实很棒,看上去比奶油还有光泽,再在鼻头上点上点红点,看上去就更可爱。
想到就做,杜宴礼做之前看眼手中蛋糕,冬天草莓大出,这正好是个草莓蛋糕。
尽管蛋糕上奶油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但是夹层中红色果酱,以及堆在奶油上两颗
单引笙刚在心里暗暗说声,就被杜宴礼按在沙发上。
杜宴礼将人按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看见丁点紧张浮现在对方明亮眼睛里。
单引笙觉得会揍他吗?他还真挺欠揍。
杜宴礼想,他抬起手——
他深深看单引笙眼。
单引笙就很无辜:“看干什?是说奶油很甜。”
杜宴礼收回目光,他继续洗脸。
冰凉水珠泼在脸上,洗去脸上黏稠,但还有丝蛋糕油腻,让人心浮气躁。
杜宴礼没有彻底清洁脸部。
杜宴礼没说话。
他拖着单引笙进电梯,回到办公室。
门被杜宴礼关上,“砰”声,有点响。
杜宴礼将单引笙放在旁,他神色变得更沉,但他暂时没有处理单引笙。奶油黏在脸上太难受,他直接走入漱洗室,准备洗干净脸上奶油。
单引笙被孤零零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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