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也就到底为止,张北辰现在状态是肉眼可见糟糕,以冉霖角度看可能只是憔悴,但以他这个知道更多内情人来看,张北辰情绪已经不稳定,再这下去容易出事。
丁铠思忖着,或许该找个机会提醒下老秦,该放手就放。
人找。”
丁铠指指不远处正和人热络交谈王希:“她在那边,好像没打过电话。”
“……”冉霖没想到撞枪口上。
丁铠在冉霖打翻酱油铺样表情里,身心愉悦,末摆摆手:“逗你,赶紧走吧。”
冉霖在心里把这位老板抻成长条放油锅里翻着个炸,于滋滋声响中,郁闷方才纾解些,随后踏着轻快脚步,离开会场——先去卫生间兜圈,再回来和恋人相会,比较没那明显。
丁铠看着冉霖离开大厅,很好奇外面等待着是谁,或者说那通电话对面人是谁,但他不屑于做跟踪这种事情,相比强求,他更喜欢随缘,是自己总归是自己,不是自己,有机会就争取下,没机会就随它去,不留遗憾便行。
如果老秦也能像自己想得这开就好。
收回目光,丁铠几不可闻叹口气,拿起酒杯,把剩下最后小口喝掉,然后看着空酒杯,出神。
如果冉霖再晚走两分钟,他可能会讲更多事情,因为他看得出冉霖对那个张北辰还挺上心,他打听老秦时样子,不像探听八卦,更像对朋友关切。虽然丁铠觉得对于个以最大恶意揣测自己人,并不值得如此。
老秦对“伴儿”很大方,只要乖,他甚至会比经纪人还用心地帮对方铺路,拿好资源去捧,但就点,老秦床上习惯不好,几乎没有人受得他那些花样,最长个小明星也就跟他年出头,张北辰能坚持两年,丁铠还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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