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想放烟花。
“不过也和你说真,”夏新然幽幽道,“你进这个圈子,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混好,就不能由着性子来。”
冉霖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
夏新然撇撇嘴,露出张哀怨脸:“关系到生死存亡都忍,能由着性子来,还不许过把瘾啊。”
夏新然抱怨得很有喜感。
“你俩真搞到起?!”夏新然以为冉霖不语是默认,瞬间表情就成世界末日。
冉霖简直想捂住他嘴,又怕这举动看起来更加此地无银,只能压着声音飞快道:“并、没、有!他就是来找吃宵夜!”
冉霖不想骗夏新然,但如果说张北辰过来约炮,那更解释不清。
夏新然摆明不信什鬼宵夜,凑近冉霖,以鼻尖快要蹭上鼻尖距离直视他眼睛,难得深沉和严肃:“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秘密,做,就是做,迟早会被人揭出来。”
冉霖想哭,第次发现,原来捍卫清白这不易。
陆以尧,就莫名有丝禁欲风,性感得不要不要。
不过后来任务实在太毁灭人意志,等到天录影结束,他就只想上床睡觉,哪怕十个陆以尧围着他说英语,也美不过周公。
餐桌在甲板上,但取餐在船舱内,这样来游客可以边吃边看风景,又不会被食物混合气味包围。
船在河上悠哉漂着,冉霖也很悠哉地吃完盘子里东西,起身去船舱里二刷,结果发现夏新然也跟着起进来。
“听陆以尧说,他去找你时候张北辰也在?”
冉霖却偏偏从中听出无奈。
不过头扎进食物,夏美人忧伤就随着迪拜河流走。冉霖左等右等,见对方还没有收手意思,索性先端着自己餐
同时他又觉得夏新然说话样子有点奇怪,像是提醒自己,又像是透过自己,在警告别人。
“们什都没做,”冉霖把话说得更明白,“只拿他当朋友。”
夏新然眯起眼睛,上下扫描。
冉霖有种被逼良为娼忧伤,叹口气,尽最大诚恳道:“真,信吧。”
“算,信你次。”夏新然松口。
冉霖就知道夏新然想找自己说话,刚才在甲板上,这人眼神就闪烁得很可疑。果不其然,进船舱,夏新然就开口。
船忽然晃下,冉霖飞快扶住摆放餐点长条桌,这才没摔。
夏新然也吓跳,眼睛瞪得溜圆。
冉霖看着那双大眼睛,忽然就想起他曾经在微信里说过那句“你不会也是GAY吧”。
直困扰冉霖问题,终于在这晃里,有解答——夏新然说那个“也”,就是张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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