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你是有多不红……”
眼看着话题要朝友谊破裂方向发展,两伙伴及时打住,最后深深看彼此眼,勾肩搭背起来——
“走吧。”
阳光下,两个难兄难弟影子融在起,你中有,中有你。
踩着快速通行证时间赶来夏新然和顾杰,远远就看见天桥上走下来俩人,互相依偎,彼此扶持,就像……
陆以尧惊讶:“你那时候就看出来?”
冉霖囧:“当然是刚才想到!”
陆以尧有点不好意思,但依然很认真道:“知道你怎想,觉得这种事情就是心理障碍,其实克服也就好。但真没有这简单,这是种生理反应,不是说克服不,但必须长时间大量去重复做,像坐飞机,现在几乎每天都要飞,紧张感基本克服,但还是不能踏实下来睡着。至于过山车这种整个身体都,bao露在高空,根本想都不要想,单是站在这里看他们,就呼吸……”
“谁告诉你是这想。”
“嗯?”
但话出口,还是转成:“那就再排队呗。”说完就像等不及似,直接拉住陆以尧胳膊往外薅,“走啦走啦,花车巡游。”
陆以尧任由冉霖拉着,脚下却纹丝不动。
冉霖第次发现陆以尧是力量型选手,他若不想动,自己竟然拉不走。
“跳跳虎同学,”冉霖无奈,直接喊昵称,语重心长,“你要再不动,花车巡游也要泡汤。”
个“也”,照亮陆以尧大脑。
夏新然:“冉霖你摔着?”
顾杰:“陆以尧你崴脚?”
夏新然:“……”
顾杰:“……”
夏、顾:“你那是什
冉霖无奈地叹口气:“能不能不要自告奋勇帮别人脑补。当然知道这是生理反应极难克服,不然就不会现在还晕针。”
陆以尧愣住:“晕针?”
冉霖:“对,看见针尖就头晕恶心,小时候是怕打针,现在是看见助理绣十字绣都浑身不自在。”
陆以尧:“为什你助理要绣十字绣?”
冉霖:“可能她……比较闲?”
“你知道不敢坐。”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冉霖哭笑不得:“就算不知道,这半小时也酝酿出来答案。”
陆以尧听出队友调侃,但没有点不高兴,确切地说,他现在才是那个最过意不去人,明明他们胜券在握。
“对不住,”陆以尧以为承认这件事会很难,因为真非常丢人,但这会儿看着个劲给自己铺台阶往下走冉霖,忽然觉得也没那难以启齿,“其实恐高。”
“知道,”冉霖拍拍他肩膀,“不然你也不会宁可去吃特辣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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