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刚好撩头发，撩到
半，闻言愣住：“你这是在劝
？”
冉霖指指她手中细长
女士烟，半心疼半愧疚道：“不然呢，你都借烟消愁
。”
王希那表情仿佛听见本世纪最大笑话，呆愣好半天，忍不住揉下冉霖脑袋：“你到底是精还是傻，有时候机灵得要命，有时候蠢得要死。”
冉霖闹个大红脸，知道自己自作多情。
王希从来不抽烟，忽然抽，必定
“嗯？”
“问你想吃什
——”
“哦，”冉霖抬起头，终于把目光从手机屏幕挪到王希脸上，“都行。”
王希无语，瞥眼刘弯弯：“听见？随你心情买。”
刘弯弯得令，立刻脚底抹油买早餐去也。再多在办公室里待分钟，她都容易窒息。
他捧上云端，把冉霖踩到泥里。
姚红担心他做多余事，真是多虑。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教粉丝做人，大家都是独立个体，生而平等，你喜欢，感谢你，你不喜欢，也祝福你。
他不做带节奏事情。如果他真带起节奏，冉霖早就尸骨无存。
只是同样冷眼旁观，没录制综艺之前，他看见有粉丝怼冉霖，会暗暗觉得有点痛快；如今再看见同样事情，痛快就变成堵得慌。
冉霖强打起精神，努力把身体坐直，摆出认真听教育模样。然而等又等，王希还是没有开讲意思。
“你不……训？”不是冉霖盲目乐观，实在是从早上来梦无涯，见到王希，这位女士就改昨夜电话里火爆状态，沉静如水。
王希没有马上回答，只静静看着他，眼神复杂，包罗万象，冉霖至少从里面看出同情、心疼、生气、恨铁不成钢等四种情绪以上。
“不训。”王希淡淡点燃根烟，轻吸口，吐出袅袅烟圈，“没人说你，就负责骂醒你，现在那多粉丝教你做人，想不出还能讲出什新花样。”
冉霖透过白雾，艰难对上经纪人双眸：“没事，你不用担心，那些留言早晨起来都看，挺得住，你也别往心里去……”
股气闷闷卡在胸口，堵得他整个人不舒服。
这不光是因为冉霖被骂得太狠，也是因为对方已经从“陌生人”上升到“熟人”位置，从个空洞名字张陌生面孔变成个点滴相处过“伙伴”，哪怕只是节目里，依然会让他看见那些恶评时，不由自主脑补冉霖反应。
而且脑补，就停不下来，补到最后永远是张少年脸，边微笑，边吧嗒吧嗒掉眼泪，笑容没有声音，眼泪也没有声音，看得人莫名憋闷。
梦无涯，王希办公室。
“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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