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山脉,喜欢打毛衣阿姨穿着件绿色长跑,头戴只双枝缠绕冠,双手掐出个奇怪指诀,向大地行个礼。
“今寻木门第九代弟子……”
电视机里,穿着喜庆主持人在阵欢乐背景音乐中,登上大舞台。
“观众朋友们,距离戌狗年还有最后五分钟分钟,们再次祝现场以及电视机前观众阖家欢乐,幸福美满,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不知道大家对新年有什新愿望呢?
三人盘腿坐下,开始轻声念起经文。
向强看着祁晏身上道袍,也找个地方盘腿坐下来。
时间全场肃静,所有人都知道这关系着国家大事,没人敢马虎。
相关部门也都静静坐在电脑前,看着从五个地方传过来视频图像,整个大厅里坐二十余人,竟然点声音都没有。他们看到只有大屏幕上分成五个小格画面,等待着奇迹发生。
东方山脉,老李头穿着件看起来奇奇怪怪土色袍子,上面绣着山脉图,僧不僧,道不道,看起来格外奇怪,但是此刻没有谁笑话他身上衣服,而是专注看着他口型与手势。
古老、复杂,但是又能让人感受到肃穆图腾。
与其说这是对神崇拜,不如说这是对自然崇拜。
那时候人类感激自然给他们馈赠食物,因为有大自然,他们才能采摘水果,狩猎,然后继续生存下去。
当人类发明越来越多工具,学会种植,养殖,这种古老仪式便便减少,到现在,大家只能在些考古资料中看到相关介绍。那些古老图腾,早已经失去它们意义,也没有人能够看懂它们是什意思。
祁晏画得很认真,甚至比刚才画阵时还要认真。他每笔都下得很慎重,石头还没有画完,他额头便冒出细汗。
“今郝途寻木门门第十七代弟子……”
西方山脉,郝美丽穿着件红色汉袍,额际戴着条艳红抹额,尽管她早已经不再年轻,但是这种出尘美可以忽略年龄与时光,这是骨子中散发出来东西。
“今红衣门第二十代弟子……”
南方山脉,老王咬破手指,在自己脸上画个水波图纹,缓缓闭上眼睛。
“今水波门弟子十代弟子……\"
直到最后块石头画好,他走到石阵中间花个反复图腾,然后对站在阵外向强道:“什时候?”
“十点三十八分三十二秒。”
“时间差不多。”
祁晏看向吕纲与裴大师,“二位,左右两个方位,就要靠你们。”
裴大师与吕纲沉默地点点头,事实上他们不过是护法,真正需要出力不是他们,而是祁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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