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算错,此人与陶姐应该有母子缘?”祁晏轻轻叹息声,“只是有缘无分事情,陶姐还是不要强求得好。”
陶艺茹面色白,握着酒杯手有些颤抖,她愣半晌,把杯子里香槟饮而尽后,才勉强笑道:“多谢祁大师,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勉强。只是总还幻想着,那个孩子或许被什好心人收养,又或者被好心人送进福利院,还好好活着,而不是……”
那年冬天那冷,雪下得那大,她孩子该有多难受。
陶艺茹眨眨眼,把涌上眼中泪意压回去,“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没事,”祁晏见她强颜欢笑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太自在,他把胸巾拉出来,递到陶艺茹面前:“为女士服务,是男士荣幸。”
陶艺茹心底略有些惊讶,她私下直在给很多家孤儿院捐款,还帮很多孤儿院成绩优异孩子提供助学资金,但这些都是不曾公开过,这位祁先生是怎知道?
她看眼岑柏鹤,难道是他说?
在她看来,别人不知道事情岑家却知道,是件再正常不过事。
“若不是替测算,而是别人呢?”陶艺茹鬼使神差道,“有这个人生辰八字,你能帮算算他现在怎样吗?”
祁晏沉默片刻,对上陶艺茹殷切双眼,“单有生辰八字,并不保证自己算百分百准确。如果陶姐信得过,可以勉力试。”
陶艺茹怔住,她看着祁晏仿佛看到二十五年前。
那时候她丈夫也是这样看着她,为她递出块手帕,那时候他说什,好像是说……
“身为男士,怎能眼睁睁看着女士流泪?”
就在祁晏准备与岑柏鹤起身离开时,远处传来对男女吵架声。
“你离远
“谢谢,”话说口以后,陶艺茹就后悔,但是面对祁晏这张脸,她还是把深藏在心底名字与生辰八字念出来。
“他叫沈溪,生于华夏历两千零三十六年十月十日子时上时刻,出生地就在帝都。”为让祁晏明白是哪三个字,她用手指在桌上写遍,看得出她私下里已经把这个名字写过无数遍,所以才会如此熟悉。
“二十二年前冬月……”祁晏看陶艺茹眼,按照此人姓名、出生地方位以及生辰八字,推算遍,顿时皱起眉头。陶艺茹是什意思,拿个死人生辰八字来让他算?
在看陶艺茹表情,似期待似忐忑,倒不像是在耍着他玩。
此人生于冬天,生辰八字又极不好,若是名字中带有日字,尚有线生机,偏偏他姓氏中带水,名字也带水,寒中遇水便化为冰,是必死无疑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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