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晏摇头,“可能是因为照片有些失真原因,看不太准她命运轨迹。”
岑柏鹤看着这张清晰度还算高照片,点点头:“现在拍照技术确实很厉害,不同角度就能拍出不同效果。”
祁晏深以为然,点头道:“还有化妆与卸妆差别,大得让人震撼。”
他又看好几眼这个女人照片:“这是个前半身过得十分艰苦女人,似乎有孤独终老命格,但又仿佛不太像,”祁晏摇摇头,“算,反正给她看相又赚不到钱,不看。”
“那们下去喝鸡汤,”岑柏鹤道,“老中医说,你体力有寒气,要慢慢养着才能全部恢复,不然到老有你罪受。”
过劫。
但是这不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年关将近之时,还没缓过气袁氏又爆出负面新闻,比如企业内部偷税漏税现象严重,又或者袁崇安儿子潜规则女职员,女演员,基本上该做好事都没做,该做坏事他都占全。这还不算缺德,最缺德是当初奶制品发生问题后,袁崇安父子就把公司法定代表人改成袁崇安儿媳妇,让她来背这口大黑锅。
袁崇安儿媳妇也不是闷声受委屈软包子,所以这事就爆出来。
网友们在寒冷冬季,全靠袁家这出出好戏,才能打发无聊八卦时间。不过袁家人确实不厚道,出事就把锅往嫁到自家女人头上扔,他们把女人当成什?
“谁老不生病?”祁晏打个哈欠,把花生壳与花生衣扔进垃圾桶里,“保养得再好,该生病时候照常不含糊。”
“你就不能想点好?”岑柏鹤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走,下去。”
“想好吃,还是想自己也许是身价百亿富二代?”祁晏穿好拖鞋,跟着岑柏鹤下楼。
“富二代虽然没有机会,但你现在可能身家百亿富代,”岑柏鹤在他耳边小声道,“就是你
最诡异是,闹出这大事情,各部门竟对舆论没有引导,大有冷眼看着袁家倒下意思。
“这出出好戏,比电视剧好看多,”祁晏边吃炒花生,边刷论坛上娱乐八卦,“这个叫陶艺茹女人是谁,竟然有网友扒出,袁崇安儿子想潜规则她,结果被她打得掉颗牙齿。柏鹤,袁崇安儿子补那颗牙齿,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
“传言有夸张部分,但也八九不离十,”岑柏鹤指指帖子里身穿红色晚礼服女人,“她是商界位十分有手腕商人,能在她手上讨到便宜人不多。”
“觉得她面相有些奇怪。”祁晏仔细端详着这张照片,犯职业病。
“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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