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心下道,没事,刚才二小姐也没有看到,已经习惯。岑家人平时都有进门先敲门习惯,今天仿佛约好般,都莽莽撞撞往里闯,也是奇怪。
大概是这医院风水不太好吧。
“钱钱,这医院风水是不是有问题?”岑柏鹤黑着脸把衣服拉下来,站起身整理下褶皱,怎今天他们家人全都在给他拖后腿?
“没,挺好,”祁晏嗤嗤笑着,“既通风又采光,绿化条件好,建筑格局也开阔,能够很好缓解病人心理压力,是再好不过风水。”
岑柏鹤理理有些歪斜领带,那这看来,就是他们岑家风水出问题。他走到门口把门拉开,看着外面长椅上坐着三个人,“都进来吧?”
知道你是为好。”
岑二姐笑声,“好,你去照顾小晏,也该回家。”俗话说,长姐如母,柏鹤就她个姐姐,她该说该做都做,日后路该如何去走,就要柏鹤自己去决定。
“二姐走?”祁晏脸上笑意还没有全消,见岑柏鹤进来,忙收敛脸上笑意,对岑柏鹤道,“没有想到二姐这……有个性。”
“她以前是女子特种部队教官,手劲儿大着呢,”岑柏鹤脱下外套,撩起衣服背对着祁晏,“你帮看看,后背青没有。”
岑柏鹤背很白,皮肤紧致得像是最美好丝绸,让人有种想要摸上去冲动。不过因为皮肤白皙,那团淤青便格外显眼,祁晏伸手揉揉淤青部位,“后背有些青,回去让大哥或者三哥帮你擦点活血化瘀药。”
“这快?”岑三哥笑眯眯地看弟弟,丝毫没有坏人好事愧疚感。
岑柏鹤凉飕飕瞥他眼没有说,岑三哥干咳声,把脸上调侃表情收起来,老老实实进门。
从头到尾围观全场,但没弄清怎回事向强视线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第次觉得自己脑子非常笨,因为他压根看不懂岑家这几位在闹什。
“向哥,”个特殊小组成员从拐角处走过来,“祁大师怎样?”
今天早上祁大师露那手,折服特殊小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现在只要提到祁大师,他
“嗯。”岑柏鹤含含糊糊应声,却只有个想法在脑子里不停地缭绕不去。
钱钱手真软,真暖。
“小晏,你受伤?”岑三哥推开病房门,看到床上画面后,迅速往后退,顺便关上门。
“三少,”黄河与向强坐在椅子上,看着三少进去又飞快退出来模样,干咳声。
“黄河,你在这儿啊,刚才都没有看到你,”岑三哥干笑着走到黄河旁边坐下,脸上笑意无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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