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祁晏对老罗笑笑,没有再碰这面镜子,乖乖坐回原位。
见祁晏坐回原位,老罗面色好很多,转头对马松道:“小马,你这个朋友挺随性。”
马松只当没有听懂,转头说起别来。原本两家交情,也是马松父母跟老罗之间情分,现在马松父母过世,马松与老罗之间,除长辈与晚辈之间对话,再无其他内容可说。
大家在起坐会儿,就起身告辞。等罗家门关上后,王航看眼罗家门口挂着镜子,想伸手去摸,被祁晏把抓住手腕。
“这些东西不要乱碰。”祁晏瞪王航眼,真是无知无畏,这玩意儿上带着煞气,王航要不明不白碰上去,不到医院躺上几天都不行,除非他也能像柏鹤那样,全身紫气笼罩,百邪不侵。
老罗皱皱眉,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这马松从哪认识朋友,进门没几句话就吹嘘起来,而且就拿着件价值二十万八卦镜吹嘘?
如果要说两百万两千万之类,他也就忍,二十万有什值得提?
阿姨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是说话有些失礼,不过上年纪人,对年轻人总归能多几分宽容心:“现在这些玩收藏,真真假假也让人看不明白,价钱多少不重要,重要是自己喜欢。”
“是啊。”祁晏端起茶杯喝口,视线在罗叔家里扫视遍,心底隐隐发凉。
这竟是个聚气去煞阵,原本也不是什大事,只要把煞气送出门就好。可是偏偏这屋子门外摆大小两个八卦铜镜,就成聚气送煞阵,这煞气还送到对门家里。
想到岑柏鹤,祁晏心里下子变得奇怪起来,他甩甩头,把脑子里奇奇怪怪感觉扔
这种手法已经没有多少人用,倒是在二十年前,西南方有些承祖师手段木匠懂得这个。那时候每家每户还流行打家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到家居商城购买,所以不管哪家请手工匠人,都会客气款待,就怕这些匠人在些他们看不到地方做手脚,惹得他们家宅不宁。
现在这种聚气移煞法,也是过去常用祈求新居新旺方式,不过大家都知道该避讳什,倒也没有什不好。但是再好方法,落到有心人手里,都会变成害人法子,比如说罗叔家里这种摆设,原本是很好,可是偏偏就多两个八卦铜镜,而且还是带着邪气八卦镜,简直恶意满满。
祁晏站起身走到那个八卦铜镜前,伸手摸摸后,才不好意思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能看看这个吗?”
“看……”
“这位小友,”老罗脸色难看道,“这面铜镜是从古董店里请回来,请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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