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这样伸着腿,被子有没有盖好呢,凉到后背怎办?
他要不要把钱钱腿拿下去?
房间里空调温度是不是有些高,为什感觉这热?
啪啪啪。
不知道有什东西朝这边扑过来,可是刚贴到窗户上,就像是被电击般,发出轻轻声响,最后只能无力跌落下去。这样动静大约持续半分钟,屋内才再度恢复安静。
“嗯,晚安。”岑柏鹤看到祁晏闭上眼睛,嘴角微扬,竟有些舍不得移开自己视线。
“对,”祁晏突然睁开眼,把手伸到床头,“忘记关灯。”
“啪。”
屋里顿时暗下来,只剩下盏小夜灯还发着微弱光芒。
“钱钱……”
户还有墙头贴上符纸,靠窗地方,还摆着个小孩巴掌大铜鼎。
“这是……”
“担心这里还不够安全,”祁晏啪巴掌把张符纸拍在床底,拍着手站起身道,“在这种关头,小心无大错。”
“事情很严重?”岑柏鹤意识到这次事情与钱钱以前遇到情况不同,“事情发展到哪步?”
“有人拿几十万人性命来算计们这些术士性命,”祁晏抖开床被子,“你说这笔账怎算?”
岑柏鹤警惕盯着窗户,直到天际吐出鱼肚白,仍旧没有什奇怪东西出现后,
“嗯?”
“没事,”岑柏鹤失笑,压下自己心底期待与不安,“没事,睡吧。”
半夜时候,岑柏鹤做个梦,梦到自己驮着大块金元宝在爬楼梯,可是金元宝太沉,他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爬到最高处,等他好不容易醒过来,才发现钱钱只腿正搭在自己腰上。
他想把钱钱腿拿下去,可是他刚动,钱钱就发出哼哼声。担心影响到钱钱睡眠,他只好任由这只腿放在自己腰上,可是他自己却怎都睡不着。
望着窗外皎洁月色,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抖开两床蓬松柔软被子,祁晏往被子里缩,拍拍身边空余地方,“你应该也累,就算要聊聊天,也躺下再说。”人活世,能躺着时候就不要坐着,能坐着时候最好就不要站着,不然那是对自己种苛待。
岑柏鹤犹豫下,最后还是学着祁晏样子躺下来。
“这样是不是舒服多?”祁晏翻个身,面朝他躺着方向,“早点休息,有什话们明天再说,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
“没事,只是在飞机上时候,晃动得有些厉害,才有些不适应,”岑柏鹤视线不小心对上祁晏锁骨,又不自在移开,“休息会儿就好。”
“那你早点休息,”祁晏打个哈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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