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阵法,传闻曾有人在两军对垒时使用过。但即便是两军作战,使用此种阵法人,最后也没落得善终,”虚道长抚着胡须,看似轻松动作下,掩饰着紧张情绪,“所以在们师门中,这两种阵法早已经成为禁术。最多在书籍上见过对此种阵法寥寥几笔描述,但是从未真正见过,这还是第次见到这种凶残至极阵法。”
“师兄,”沈道姑与虚道长是师兄妹关系,所以虚道长这说,基本上也代表她对这个阵法束手无策。
“传闻要摆下锁虎阵,不仅要天时地利,最重要是人和,”祁晏见这些大师都不愿开口,把自己知道都说出来,“找足四种至阳至刚法器,浇上至阴之人鲜血,然后让生于七月初七之人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埋在日晒月照之地,念咒七日方可成阵。”
“钱大师……”高荣华犹豫片刻,“就是还在医院昏迷那位?”
“对,他还是们小组特殊顾问,”赵志华叹口气,“不说这些,先睡会儿养足精神,后面几天有得们忙呢。”
祁晏是被特殊小组人叫醒,他换上套轻便衣服,走到客厅里,其他几位大师已经坐在客厅里,见到他过来,有两位对他露出慈和笑意。尤其是道术脉道姑与道长,看祁晏眼神格外慈和。
如今道家式微,祁晏今天打坐姿势,明显就是他们道家用姿势,可见这个年轻人也是他们道家脉。道家后继有人,他们心里又怎会不高兴,唯有些遗憾就是,这好颗苗子竟然不是他们徒弟。
“现在人已经来齐,那们就商量下,这个阵法如何破?”赵大师把地形图摆在桌上,同样摆在桌上,还有两个阵法图,他歉然笑道,“在阵法方面研究不深,所以这事就要拜托诸位。”
林巫师摇摇头道:“对阵法同样知之甚少。”她扭头去看云方丈,不云方丈双手合十,念声佛便低下头。她顿时明白过来,看来云方丈也没办法。
他们三人在阵法上造诣不深,也就是明着告诉其他六人,这件事他们做不领头人。众所周知,他们这些人中最擅长阵法应该是道家人,可是就连沈道姑与虚道长都神情肃穆,可见这件事有多棘手。
沈道姑与虚道长不开口,剩下三人术法上不及他们五人,在阵法方面,解得也不透彻,所以这个时候也说不出什有用方法。
陪坐在旁赵志成与高荣华见到这幕,心凉大半截,若是这些大师级人物都没有办法,那谁还能有办法?
就算真有隐世高人,可是就这短短几天内时间,他们又上哪儿去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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