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小子撞破们好事,们也许会温柔点对你,”彪子咧嘴笑,“们家薇薇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长张好看皮囊有什用,”老二吐出口带血唾沫,“你们这群没有人性地人贩子
“闭嘴,跟你没什好说,”老二语气生硬又愤怒,“连混黑社会人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祁晏,你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嘟嘟嘟嘟……”
祁晏盯着手机屏幕,按下三个数字。
“警察同志,要报警。”
他跟老二几年兄弟,老二是什样人,他再解不过。如果他真怀疑自己跟那个刘薇有什问题,绝对不会这冲动地跟他发火。以老二性格,般是跟他弄清楚事实真相后,再决定要不要揍他。
“今天没睡午觉?”岑柏鹤靠着椅背,脸上带着几分轻松地笑意。
“刚准备睡,”祁晏弯腰穿鞋,“你呢?”
“等下公司里有个高层会议,”岑柏鹤抬起手腕看眼时间,“下午过来接你?”
“三哥三嫂请吃饭,怎能让你来接,自己去就好,”把符篆和支看起来格外古朴毛笔放进包里,祁晏笑道,“万三嫂以为摆架子怎办?”
“怎会,”岑柏鹤无奈笑,“把详细地址发到你手机里,如果有什问题,记得给电话。”
收拾好自己需要东西,祁晏坐进车里,把罗盘放到车前,按照罗盘所指示方向开去。
“妈!这小子还挺讲义气。”
彪子踢几脚躺在墙角老二,拿起桌上罐装啤酒连喝好几口才压下心头火气,他蹲下身,狠狠地撕下封在老二嘴上胶布:“去给祁晏打电话,把他叫到这里来,不然打断你腿。”
老二身整齐西装已经变得比咸菜还要皱,满脸淤青与污渍,整个人狼狈无比。他看眼副凶相彪子,缓缓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女人,言不发。
“怎,这会儿还要玩深情?”彪子抓住老二头发,老二不得不仰起头对视着彪子那张毫无人性脸。
“嗯。”祁晏挂电话,从木箱里取出三只龟甲,走到屋子正中央,郑重地念段颂词以后,把三只龟甲扔在地上。
“啪。”三只龟甲掉在地上,呈现出个奇怪地摆放顺序。
“凶。”
利用龟甲占卜,源于种很古老方式,只是在千百年前,先辈们问吉凶前,需要把龟甲放在火里烧,他现在用这个方法,已经简单许多。
祁晏看着这三只龟甲,神情凝重地拿出手机,继续拨老二电话,只可惜铃声想很久,那边也没有人接。他皱着眉头继续打,又打好三次以后,老二终于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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