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祁晏对侍者笑笑,“不用在意。”
侍者又连朝他鞠几个躬,才三步回头离开。
“抱歉,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岑柏鹤拿出手帕,“看来只能回去送洗。”
“跟你又没什关系,你们家只是在这家酒店订宴席,难道还能负责所有人言行?”祁晏伸出手臂,任由岑柏鹤帮自己擦袖子,“幸好今天出门挑是灰色套,没有选白色。”
岑柏鹤擦几下,结果怎也擦不掉,于是只能无奈放弃。他把手帕收起来,失笑道:“这也算幸运?”
跟师傅都是俗家弟子,术法虽然源于道术脉,但并不算真正道士,没那些讲究,”祁晏看着自己面前碟子,“不能吃肉人生,跟咸鱼有什区别。”
“这说来,你有心仪人?”岑柏鹤眯眼看着祁晏,等待着他答案。
“还年轻呢,”祁晏挑眉,“你这个即将步入中年男人都不急,急什。”
即将迈过二十九岁门槛,踏入三十岁大关岑柏鹤,觉得自己手有些痒,差点没忍不住巴掌呼在祁晏脑门上。只可惜有人打断他们谈话,让他这巴掌没有呼出去。
“岑五爷,祁先生,”阮佑衣穿着漂亮礼服,微笑着站在两人桌旁,“介意坐下吗?”
“当然,”祁晏本正经点头,“幸运是靠对比体现。”
“歪理,”岑柏鹤摇头笑道,“真不知道你整天在哪找出这多歪理邪说。”
“这不是歪理,这是智慧结晶,”祁晏脸“你不懂”表情,“般人都不会告诉他。”
阮佑衣沉默地看着岑柏鹤与朋友调侃,觉得自己对他解得实在太少。她不知道他会跟朋友互损,不知道他也会温和帮朋友擦衣服,甚至不知道他会温和说对不起。
在她印象中岑五爷,向来是好看、优雅、贵气、冷漠,她无法想象他跟人开玩笑画面,那跟她想象中岑五爷完全不
祁晏看眼岑柏鹤,见他没有反应,便笑着起身替阮佑衣拉开椅子:“阮小姐,请坐。”
阮佑衣目光扫过桌上两只空盘子,红唇微扬,“是不是打扰到二位?”她看着表情有些冷淡岑柏鹤,心口有些发苦,即便自己主动靠近,他也不会对自己多个表情,仿佛她只是无关过路人而已。
“两位贵客,需要为二位撤走盘子吗?”位侍者走到三人身边,朝三人鞠躬。
“谢谢,有劳。”
侍者撤去盘子时候,不知道为什神情有些恍惚,盘子里酱汁溅落在祁晏外套上,吓得他顿时变脸色,恨不得亲手替祁晏擦去污点,可是他知道,现在再去擦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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